他没说话,而是指了指不远处,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一看。
瞬间,我有种想杀人的冲动,玛德,那资阳涛嘴里叼着一根烟,站在不远处,好不悠然自得。
我火了,真的火了,压根就没见过这种人,先前说好的别跟上来,结果他倒好,愣是跟了上来。
没有多余的动作,我从门后面摸了一根木棒,杀气腾腾地朝资阳涛冲了过去。
要说,那家伙也是属兔子的,一见我,立马撒腿就跑,他那像皮球一样的身子,也不晓得咋回事,此时却跑得甚快,饶是我这么能跑的人都没能追上去。
“死胖子,你给老子等着!”
我冲着他逃跑的方向,怒吼了一声。
很快,那资阳涛回了一句,“川子哥,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没理他,垂头丧气地回到棺材铺,就听到三师傅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小兄弟,我知道你想学我的功夫,但功夫这东西,得讲究缘分、机遇以及天赋,你我能在这镇子相识便是缘分,而你却已经有了师傅,便没有这个机遇了,至于天赋,小兄弟怒我直言,你并不是适合练武。”
好吧!
他都这样说了,我只好哦了一声,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他罢手道:“小兄弟这说的是哪里话,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若不是你,我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我说了一句,这是应该的,也没再说话,径直上了二楼,抹了一些药膏,也不晓得咋回事,刚摸药膏,我立马感觉到身子有点不对劲了,平常被打后,抹点药膏是炙热炙热的,但刚才抹了一点药膏,却是阴凉阴凉的,就好似抹得不是药膏,而是冰块。
这让我好奇心大起,大致上看了看胸口的位置,没啥不对劲,又走到镜子边上,看了看背后。
这一看,我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