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神通头摇手颤好像见到了鬼。
“你敢把瘟神招来,不怕老天用雷劈了你!开皇二年山东大疫,千里无鸡鸣白骨露於野。整村整村的死人,济州府人口损失了七成。你现在去济州府看看,那一代的人还剩下几个。
仁寿元年,江南大疫伏尸数十万人。仅仅淮阴一地,就死了不下八万人。你敢把瘟神弄到大唐来,信不信老夫现在就掐死你。”
“您说的还不是鼠疫,有可能是霍乱,又有可能是天花。可不管怎么说,小子都知道这些瘟病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您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这些东西祸害大唐。今后若是有疫疾,小子还会想出办法妥善解决。
可西域的胡子就不在小子的考虑范围之内,唐人死一个小子都觉得心疼。胡子没关系,就算都死光了。等咱们人口爆炸性增长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去处。土里刨食的民族,对土地的需求就没个够。”
“算了,算了!老夫说不过你,这次你一屁股屎。看你明天要怎么办,嘿!老夫不管了!”限于见识上的差距,李神通放弃了和云浩的辩论。跟他谈那些东西,李神通觉得是对自己的摧残。
一把年纪了,还是多活一些年的好。
“小子小时候,经常玩一个把戏。下雪之后,在雪地上洒上一把谷子。然后在谷子上面支一个箩筐,支着箩筐的木棍上绑一根绳子。馋嘴的麻雀来啄食谷子的时候,只要一拉绳子,麻雀就会扣在里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洒点谷子怎么能将那幕后的黑手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