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以进入教学楼,教室里面就传出来朗朗的读书声。李渊瞪大了眼睛,扒着窗户向里面看。温大雅闭着眼睛,捋着胡子摇头晃脑一副如饮琼浆的模样。
“这是何人所做?”学生们背诵完成,温大雅劈手抓过云浩。薅着脖领子,要云浩将做三字经的人交出来。
“小子也不知道,上次在山东听到有人吟诵。小子就记下来,想去寻访那人却再也找不到了。”到底是脸皮薄,云浩没好意思把三字经的版权扣到自己脑袋上。
“哎……!空入宝山,空入宝山啊!荒野有遗贤啊!荒野有遗贤啊!”温大雅双手挥舞如同疯子,对云浩遇到闲人而不请教深恨之。
“浩哥儿,这货莫伤了人!”齐彪看到温大雅的状态,很自觉的倒退了一步。身旁的来顺儿也是一样,根疯子打架不可能会赢。
“没事儿,这种症状一两个时辰之后自然会消失的。咦,你们两个不上课怎么跑出来了。又翘课?”
“师傅从山西来了长安,同行的还有孙道长。我们正要回去拜望师傅他老人家!”
张文仲回来了,也不知道在晋阳有没有遭罪。一会儿回家得好好问问,如果尉迟恭敢找他老人家的麻烦,一定饶不了这个黑炭头。
“哼!”李渊一记龙爪打在云浩的脑袋上“朕问你的话,你听到没有。”
“额……!陛下,臣刚刚走神了。您在说一遍!”
李渊大手不断的张合,好一会儿才按下心头火。他奶奶的,敢在皇帝面前走神儿。满长安,就这么一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