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了,在此相遇就是莫大的喜事,就让那些不愉快烟消云散吧,今天大家可要开怀畅饮一番!”邵山爽朗地说道。
“对对对,邵兄此言甚合我意!”言豫津满脸赞同地点点头,继而叹息一声,“不过可惜这里不是金陵,要不然有歌有舞就更完美了!”
“你就知足吧你!”萧景睿没好气地打趣了言豫津一句,继而转身向着掌柜的吩咐道,“请给我们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就在这二楼之上吧!”
“好的,小老儿立刻就下去操办!”酒楼的掌柜也知道在场的都不是一般人,连忙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邵山与言豫津、萧景睿算是久别重逢,自是开怀畅饮,直至尽兴为止,只有梅长苏因为身体原因,只是浅尝辄止,满脸微笑地看着几人谈天说地,偶尔插嘴几句,这一顿酒席直至很晚方才结束,邵山几人俱在此休息一晚,第二天一起踏上了回返金陵的路途。
梅长苏因为身体原因不便骑马,赶路之时直接坐进了马车之中,而邵山、言豫津以及萧景睿三人骑马同行,几人首先出城汇合了早已准备就绪的八百士卒,方才踏上路途。
梅长苏看着邵山身后那军容整齐威严的八百军卒,眼神微凝,他曾经也是征战沙场的少年将军,自然能看出这些军卒的不同,不仅个个身强体健,最重要的是每一个士卒身上都是煞气凛然,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悍卒。
这些人也许一个人拿出来还没有什么,但是八百军卒聚在一起,其军威气势之盛瞬间达到了顶峰,如果再有个悍将统帅,八百人冲击万人队也未尝不敢。
邵山自然看到了梅长苏的表情,不过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有这八百军卒在身边,就算是皇家最精锐的禁军将士,他都敢战上一场。
“苏先生,你那小侍卫呢?昨天还能感应到在周围徘徊,今天确实是不见了!”邵山好奇地问道。
“邵兄也知道飞流啊!”言豫津插嘴惊叹道,“飞流的武功实在是诡异莫测,第一次见到之时,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是啊,飞流武功确实出众,实在是难以想象,小小年纪居然能达到如此程度!”萧景睿亦是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