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的门人一直在一边开着,现在看到他忽然松手,顿时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另一个门人说道:“奇怪,这电闸摸起来哪里怪怪的。”
“电闸能有什么怪怪的?”话多的门人问道。
“哎你别管了。”另一个门人摆了摆手,现在没工夫跟他掰扯那些有的没的。
他低头凑近了电闸,观察起来。
随后他就发现,电闸上面挂着一个钩子。
“……钩?”
会修电路的门人愣了一下,再仔细一瞧,就看到那个钩子上面,还缠着一根线。这根线很细,不仔细看的话,很难看得到。
那门人就愣住了,下意识地想找细线的来处,拿手一捻,捋起了细线,然后顺着来处回过了头。
“怎么了?”话多门人疑惑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你别说话!”那门人低喝了一声,捻着细线,发现它是从山坡上来的。
话多门人被呵斥了很不开心,但也下意识地跟着会修电路的门人一起转过了身。
远处伏地的唐忠就是在等这一刻,这两个赤火堂门人都已经转了身,把正面暴露在了自己面前。
他猛然蹿起身来。
两个赤火堂门人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远处突然站起一个人来,顿时吓了一大跳。
话多门人受得惊吓最厉害,下意识地就想叫出声。
而唐忠在起身的同时,右手就已经扬了起来,小指扳动腕带的机括,在那一瞬间,麻醉针就发射了出去。
唐忠是往斜上方扬手的,扳动机括的时机和角度都恰到好处,正好反而出击,直向两个赤火堂门人而去。
话多门人大惊失色,张大了嘴巴,但是,还没等他来得及叫出声,麻醉针就已经到了位置,正扎在了他的额头上
话多门人想喊,但是他忽然没有了呐喊的力气,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在飞速的流逝,在零点几秒内,他的力气就从喊不出声变成了连动动手指都非常困难,紧接着,他的意识也模糊了。
于是,话多门人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便失去了意识,直挺挺的仰头往后倒去。
会修电路的门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还没搞清楚状况,虽然他比话多门人要淡定,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在麻醉针的作用下,他浑身的力气都泄了个精光,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但是,不同于自己那愚蠢又懵逼的同伴,会修电路的门人在失去意识之前,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断电并不是偶然的。
虽然他想明白了这一点,但是,他已经无法再说出来。
他瘫在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然后两眼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见再也不用听到两人的废话了,谢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下总算是舒坦了,他心里暗道,刚才可真的是要死了二百五。
“忠兄,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啊,”谢钦不无抱怨地对唐忠说,“让我听他们说了一大通废话。”
“哎呀,”唐忠说,“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但是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什么样?”谢钦问道。
唐忠说:“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有那么多废话啊。”
谢钦愣了愣,然后大摇其头,说道:“重点错啦!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不快点出手料理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