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小气,你要是确定这么做,别说每天一次,就是十次百次都没问题。”
谭天悠然的往沙发上一靠,两腿搭在前面的茶几上。
桑顿不知就里,于是靠过来问道,
“那是为什么?”
“为什么?没啥为什么。不信啊,不信你可以去试试。”
“耶,跟我卖关子是吧。”
谭天瞄了桑顿一眼,没搭理他。
桑顿见谭天不说,心里痒痒。
他扽扽谭天袖子,笑嘻嘻的说道,
“我说兄弟,你我是体己的弟兄,就这么点事,告诉我不就得了。”
“行,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也要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谭天坐直身子,正视桑顿。
“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不老实了?你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桑顿不屑的撇撇嘴。
“先前讨论攻打霍尔族的时候,你们为什么说话都留一半?”
“这事啊……”
“对,就是这事,你老实告诉我。”谭天盯着桑顿,不容他躲避。
“你跟图族长说过吗?她怎么说?”
“你别管她怎么说,我现在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谭天为这事琢磨了好几天,也没明白为什么。
刨开大长老不说,图兰朵和桑顿是自己患难与共的亲人和兄弟,向来无话不可说,无事不可谈。
怎么自己挂了个大帝的名称,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呢?
别的可以不管,但身边最亲的人因此产生隔阂,这让谭天感到莫名其妙,同时也很愤怒和无奈。
这种事,他绝不能容忍。
所以谭天来找桑顿,打算问问清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桑顿低着头琢磨了一会儿,才说道,
“其实这不奇怪,你是大帝了啊。”
“这算什么解释?难道我成了大帝,身边的人就不能像以前那样说话了?”谭天很不满意桑顿的说辞。
见谭天要生气,桑顿赶忙说道,
“你瞧你,还没说就急了,你这样谁还敢说话啊。”
一句话,把谭天说愣了。
难道这就是原因?
桑顿一见酒瓶子,像吃了二斤黄莲,小脸皱得跟苦瓜似的。
“你干嘛?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谭天转身就往门外走。
桑顿紧跑两步,一把揪住谭天的裤腿。
“别,别呀,我不是那意思。”
“那是啥意思?”谭天低头看着桑顿。
桑顿用手指弹弹谭天拎着的酒瓶,
“这两天在地精族那里喝伤了,现在一见这玩意就想吐。”
“你不会少喝点,干嘛跟没见过酒似的。”谭天走到沙发前坐下。
“那是能少喝的事嘛。”桑顿跟着爬上沙发,在谭天身边找了快地方。
“那家伙比我高不了多少,可是真能喝,p的,从睁眼开始,一直喝到不醒人事。连着三天,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桑顿眼睛一闭,疲惫的靠在沙发上。
想想也是,一直以来,为指挥舰队对抗两族,桑顿吃不好、睡不好,还要绞尽脑汁想办法。
一天到晚担惊受怕,还得在手下面前装作很沉稳的样子。
见到谭天之后是大喜,之前是大忧,情绪起伏剧烈。
又连喝这么多天,没猝死已经算不错了。
现在只是见到酒恶心,已经可以给神灵上高香了。
桑顿闭着眼,心里一阵阵的泛恶心,说不出来的难受。
一出溜,倒在沙发上。
弓着身子,两手抱着肚子,仰头张嘴,一个劲的倒气。
看那样子,比死都难受。
桑顿顾悠了一会儿,一股柔和温暖的力量将他包围,跟着一股清新气息钻进鼻孔。
如同沁在温暖的水中,又如和煦的春风,拂过身体表面。
温和的能量从体表透进身体,在血液、肌肉、骨骼中游荡,沁润每个细胞,让他们从新焕发出活力。
桑顿小身板由卷曲绷得笔直,舒服得直哼哼。
他在心里念叨着,别停,千万别停!
舒爽,从没有过的极致舒爽,让桑顿仿佛登临极乐世界。
万能的神灵啊,就让我这样死去吧。
神灵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温暖的能量一直包围着他,呵护着他,沁润着他。
半个小时过后,桑顿已经软的跟没了骨头一样。
啪
谭天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
“起来,起来,赶快去洗洗,脏的跟头猪似的。”
桑顿不舍的从舒爽中睁开眼,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