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瑞鹤食指戳他的胸口,“你继续装。”
苏顾无辜脸。
“不见棺材不掉泪吧。”瑞鹤说,“我看见你,你牵着逸仙的手。”
苏顾解释:“我是有拉她的手,不过那是……怎么说?就是不管怎么叫,她都不愿意去玩烟花,只能拖她去。”
瑞鹤歪着头:“真的?”
苏顾没好气说:“假的。”
瑞鹤帮苏顾整了整衣领:“提督,我和你说啊……”
苏顾说:“你又来了。”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一天三遍。”苏顾仔细回忆一下,“肯定又是什么‘你把姐姐看光了,负起责任来’‘姐姐温柔善良又漂亮’‘姐姐晚上一个人哭’‘不要给脸不要脸’这样的话,我说那个‘只要你同意,姐妹花,姐妹盖饭哦’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你既然知道。”瑞鹤抱怨,“为什么那么久,你们一点进展没有。”
苏顾说:“这种事情勉强不来。”
瑞鹤嘀嘀咕咕:“密苏里,黎塞留,还有陆奥,又一个逸仙……”
苏顾说:“我说了,我和逸仙没什么,还有陆奥,她没有戒指吧。”
瑞鹤横眉竖目:“陆奥是没有戒指,不过你们什么都做过吧。”
苏顾眼神闪躲,左顾右盼。
“滚过床单吗?”
“这个真没有。”
瑞鹤素有急智,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事先设下陷阱套话:“意思是别的都有?”
苏顾不说话,否则越描越黑。
瑞鹤哼了一声:“反正陆奥那个骚蹄子,只能做小。”
批斗大会上,死里求生,陆奥一个个姐姐喊过去,这个名分就这么定下来了。
苏顾说:“我发现陆奥,好像真没有什么人缘。”
瑞鹤双手抱胸,不屑一顾:“一个骚蹄子,羞与为伍。”
“怎么没有看到你姐姐。”两姐妹向来寸步不离,苏顾好奇问,“她哪里去了?”
瑞鹤回答:“厨房帮忙。”
时间过得飞快,夜深下来。
苏顾在十点半看到逸仙忙活完,洗澡后换一身衣服过来,穿一身大红的旗袍,好像游戏中那一套叫做“碧绣红妆”的换装,只是气质有些不对,还有黑色长发没有绾起来,随意披在肩头,等待风吹干。
瑞鹤打量着两人,可是她看不出名堂。
很快到零点,大家齐聚在篮球场,兴登堡完完好好,没有内衣秀,相反穿好大风衣,说到底脱衣游戏只是为了好玩,不强求……
放完鞭炮后放烟花,烟花在天空炸开,火树银花端的漂亮,列克星敦站在苏顾身边,攥紧他的手,她是大太太,最重要的位置,还有日子,只要她想,全部属于她,小宅例外。
企业在镇守府住了接近一个星期离开,口口声声过得好快,也是没办法,作为部长事情真不少,深海舰娘没有放假,等回去还要给舰娘分部的小萝莉红包,大人也不少,反正凑热闹。
不得不说,想要捞起她,真不是那么简单。把她叫来镇守府好好刷一波好感,也算是得知她的心意,捞船应该没有太大问题。那么久的攻坚战打过来,不在乎这几天。不相信有人半路截胡,就立fg,不求打脸。
“英王乔治五世、约克公爵、无比、斯特拉斯堡、罗马、帝国、天鹰、圣乔治……奥班农、康弗斯、戴森、希尔曼、刺尾鱼、2、峰风、时雨、u156、u96……还有更多,争取全收集,世界第一的镇守府。舰娘怎么能少呢?”
苏顾立刻收到企业嫌弃的眼神。
这几天聊下来,从各种角度得知企业的想法,她对镇守府安于现状不是很满意,目标加入镇守府,努力建设最强镇守府,这一点干劲满满。倒是对姐姐约克城妹妹大黄蜂,不准备调教,因为无可救药。
又有故事发生在企业离开第二天。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许多人挥手欢呼,再加一根荧光棒,那就和明星的狂热粉丝没什么两样了,其实她们只是在起哄。
“好吧好吧。”青叶拿着话筒,一脸无可奈何,清一清嗓子,伴随着小舞步,开始唱歌,其实她喜欢唱歌,喜欢表演,只是有点小傲娇。
衣笠不知道从哪里拿来铃鼓,一手一个摇着,为姐姐助兴喝彩。
“昆西,你看青叶好嚣张,上,干掉她,为我们美系争光。”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挑事的人,威奇塔如此说着,“记得昆西你以前在前线总基地,也是重巡偶像吧。”
昆西拿着一只烤鸭腿,注视着青叶站在小小的舞台上,所谓的舞台也只是以音响为中心一个不大的圆圈大小的地方,根本不为所动,任由威奇塔怎么推怎么劝都好。
威奇塔转向新奥尔良:“鸡腿堡,你劝一下。”
新奥尔良好像没有听到,她盯着妹妹昆西,手上拿着纸巾,生怕她用衣服擦手,那可是新买的,还是不耐脏的白色,感觉自己这个姐姐做得和保姆一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那一天晚上死活赖上提督,今天就可以舒服。
沙恩霍斯特翘着二郎腿,大长腿从高叉旗袍中露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由于天气有点冷,还是穿上了白丝,不过魅力丝毫不减,她开口:“西瓜。”
斯佩坐在沙恩霍斯特对面,趴在桌子上面,可爱的圆圆脸好像扁了,高举着双手:“冬瓜。”
沙恩霍斯特不假思索:“南瓜。”
斯佩迟疑了一下,表情有点懵:“北瓜。”
欺负小孩子太有意思,难怪提督乐此不疲,沙恩霍斯特说:“你错了,喝酒。”
斯佩不服:“我哪里错了?”
“你说北瓜。”沙恩霍斯特说,“可是没有北瓜。”
“有吧……那个,圆圆的,长长的,很嫩,煲汤最好吃……唔,好吧,没有。”斯佩狡辩不过,她说着拿起大酒杯,里面还剩下半杯啤酒,一口气喝完,把酒杯倒过来,杯口朝地,表示滴酒不剩。
说来苏顾不喜欢喝酒,他是烟酒不沾,黄赌毒也不碰,绝对好男人,他有一个一直不理解的问题,你说酒是好东西吧,只是你们不懂酒的好处,喜欢喝酒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划酒令输的人喝酒,酒席迟到的人自罚一杯?
“继续?”
沙恩霍斯特眼看斯佩喝完,她笑眯眯。
斯佩擦了擦嘴,擦掉泡沫,她不服输:“继续。”
沙恩霍斯特想了想:“马?”
“嗯。”
“那我开始了。”沙恩霍斯特说,“斑马。”
斯佩说:“马车。”
“河马。”
“马路。”
沙恩霍斯特笑起来:“马鹿。”
斯佩提醒:“我刚刚才说过。”
“你说马路,我是说马鹿……你这个马鹿。”沙恩霍斯特掐了掐斯佩的脸蛋,心想堂堂战列巡洋舰,舰装参数比重巡洋舰差,可怜的袖珍型号。
加贺独自饮酒,一碟接一碟的清酒,她看看两人,再看路过的女仆长声望,声望今天破例也没有穿女仆装,打扮得好像贵妇,心想一个听说声望吓得自沉,一个两姐妹看见声望大呼“二十九节纳尔逊”跑得飞快,明明两个马鹿。
没有都发生什么。
“我洗碗了。”
玩了好一会儿烟花,还有正事要做,逸仙站在食堂通往后厨的路口。
一个人吃得最多,也是吃得最晚,赤城看起来依然端庄优雅,没有靠在哪里摸着肚子。长桌上面的碗筷全部被收起来,估计大家已经在洗了,自己算是晚了。
“去吧。”
苏顾说一声,他目送逸仙离开,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只要我跑得够快,寂寞就追不上我,空想是跑得是真快,自己就不该追她,不过最后抓住她,狠狠抱一下,完全不吃亏就是。
“你的?”
苏顾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桌子上面放着大瓶可乐,可是没有杯子,发现北宅捧着一本漫画蜷缩在座位上,她的前面有一大杯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