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给戒指了?”
苏顾感觉真的好难处理。
幸福的夜晚很快过去,到第二天早上起床,苏顾发现声望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了。站在客厅环顾四周,他还看到华盛顿和南达科他坐在沙发上面。小胖子板着脸看起来很不高兴,华盛顿则不断说着什么,很显然南达科他不高兴的始作俑者肯定是她,没得错了。
想起海伦娜的提醒,苏顾道:“华盛顿你又在欺负南达科他了。”
眼见提督出现了,南达科他立刻开始告状:“对,华盛顿又欺负我了,提督管管她啦,没有见过那么可恶的人。”
华盛顿没有羞愧,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在意,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看到她就控制不住情绪。”
南达科他大喊大叫,手指着华盛顿上下挥舞:“就算你控制不住情绪,欺负了人就要受到惩罚。提督快点,就是她了,赶紧扭送到宪兵队去。”
华盛顿翘起二郎腿,双手放在腿上,她引经据典:“刑法规定一个人在不能辩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的结果不负刑事责任。然后我欺负你属于完全无法控制的事情。”
南达科他当然不懂什么法律了,她只是道:“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刑法?”
“就是有,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华盛顿根本不解释,南达科他看到这一幕心虚了。
蓦地想到了什么,南达科他道:“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那你是精神病人了。哈,好精神病人华盛顿,赶紧送进精神病院了。”
华盛顿五指张开罩在南达科他的头上,暴力就是有这样了不起,她恶狠狠、咬牙切齿道:“对,我是精神病人华盛顿,看吧,现在又发病了。”
南达科他委委屈屈:“提督”
苏顾决定和华盛顿辩驳:“只是不负刑事责任罢了,民事赔偿什么的还是需要的。”
华盛顿淡淡道:“是啊,民事赔偿还是需要的。如果我拥有财产,那么拿我的财产作为支付南达科他的赔偿费用好了。对了,如果当事人财产不足的话由监护人适当赔偿。现在我欺负了南达科他,轮到提督你来收尾了,怎么赔偿都好。”
苏顾道:“你的意思,我是你的监护人?”
华盛顿冷笑:“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苏顾心想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华盛顿如果对自己出手的话,无论做了什么,肯定站在有道理的那一边。他看起来担心了,只希望没有什么大难临头吧。
华盛顿问:“提督想要替南达科他出头?”
“不,你尽管欺负南达科他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受气包,无论怎么样欺负都无所谓。
南达科他委屈道:“喂,提督你怎么能够这个样子。”
由于赤城和埃塞克斯没有回来,另外回去的船同样没有过来,大家还要继续待在前线总基地。没有出去玩,一整天待在家中,要不然看看书,要不然看看马里兰和兴登堡打架斗殴。说来这两人旗鼓相当的对手,到最后居然还惺惺相惜了起来。
一天顺利过去了,大难临头终究没有到来,苏顾放心一点了。
到第二天赤城和埃塞克斯回家了,苏顾问起她们在前线的情况。
除开吃东西的时候,赤城是安静又端庄的古典仕女。无口饺子一样不喜欢说话,最后只剩下那只白头鹰贝尔麦坎絮絮叨叨说起各种各样的事情。
期间苏顾咳嗽了一下说,简洁些。白头鹰顿时木了,瑟瑟发抖起来,声音变得结结巴巴。
马里兰好奇问起怎么会这样,苏顾解释通电的带刺绳小黑笼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