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瞎叫唤的力气，还不如冷静一点，说不定瞅准机会还能够一脚把清明的小兄弟废了呢，那样就一劳永逸了。

可惜清明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呐。”

“……”

“我们是‘恋人’的吧，要不要做点恋人才会做的事情？很好玩的哦。”

“滚！”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呢。”

清明摇摇头。

不过想想也是，灰原哀本来就不是可爱型的，步美才是。

轻叹口气。

然后直接翻身躺在一边，看着天花板。

所以不做坏事了？

灰原哀对此感到惊奇。

不过还是趁此机会快速爬起来，想要远离清明。

然而清明却抓住她的手，然后把她拉过去，让她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抱着她，让她无法逃离。

尝试着挣扎一下，但很快灰原哀就放弃了。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

“哈？”

灰原哀表示不明白。

有些梗、有些话，只有华夏人才能懂的呢，毕竟文化差异之类的，很麻烦。

“呐。”

清明似乎又想要说什么。

然而一只手固定着灰原哀的身体，另一只手却在小姑娘臀部上，隔着睡衣又摸又捏的。

灰原哀满脸通红。

直接伸出双手，掐着清明脸蛋的肉。

但想想掐这里似乎不疼，于是松开，想着要去扯耳朵什么的。

最终没有成功。

而清明，却开口询问。

“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呢？或者说……爱？”

“？”

喜欢？爱？

好吧，这确实是两种不同的情感状态，喜欢还算不上是爱，爱却包含着喜欢。

有爱过谁么？

“当然。”

“谁啊？”

“姐姐。”

灰原哀这么回答。

对于父母，脑海中基本没有相关的记忆，有的都是姐姐的，所以爱着自己的姐姐。

但清明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个。

“我是说爱情，不是对家人的爱。”

“没有。”

想也没想就直接回答。

但清明却似乎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没有？”

“难不成你以为有？”

“嗯。”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