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斯洛.德尔的声音中带着自责与疲惫，甚至，在话语中还带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威尔能够看到斯洛.德尔捂着嘴巴的手掌指缝间的猩红。

老顾问一惊，立刻俯下身。

而客气的称呼也变得亲昵，以一种只有朋友间的称呼出现。

“斯洛，你的身体。”

“我给你叫医生。”

当那抹猩红真正的印入眼帘的时候，老顾问马上就要去按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却被斯洛.德尔制止了。

“没用的。”

“我的身体我清楚，30年前我就遭受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不仅让我失去了延续子嗣的能力，也让我的身体埋下了隐患。”

“此刻，只不过是那些隐患爆发罢了。”

斯洛.德尔抬手用纸巾将鲜血擦去，面容上露出了一个坦然的笑容，仿佛是看破了生死一样。

“对、对不起。”

老顾问嘴唇微动，最终，低下了头。

面对着这种状态的斯洛.德尔，想到刚刚的质问，他心底不由升起了一丝愧疚。

“威尔，你不需要道歉。”

“因为，我也很疑惑‘食人魔事件’！”

“30年前，理应一切都该结束了才对！”

“还有……”

说到这，斯洛.德尔话语声一顿，刚刚还浮现着坦然笑容的对方，一下子变得忐忑起来。

“是关于卡罗尔.德尔，凯洛特.德尔吗？”

威尔问道。

“嗯。”

“他们两个的失踪，还有安妮佩妮.琳的失踪，以及艾莫尔.莫尔的死亡，我可不认为这是无关的事情。”

“毕竟，我们三个老家伙可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斯洛.德尔点了点头后，再次发出了叹息。

“那奎克.韦伯斯特呢？”

“他的死亡！”

“抱歉，斯洛，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他们的案件都发生在那个时候，所以，我很自然的联想到了一起，而且，在几个小时前，韦伯斯特还发生了一些我不能够理解的变化。”

几乎是下意识的威尔追问着，当话语问出口时，老顾问马上反应了过来，向着斯洛.德尔再次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