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芝则不以为意的回道：“切、清白？戏班里的戏子哪有清白的！再说了，就以蒲祥那个好色的家伙，你当他能放过那些姑娘？至于你是不是这种人我不知道，但就你现在这红光满面、脚底打晃儿还带着一身女人香气的样子，要说刚才没干坏事反正我是不信。”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没碰戏班里的姑娘。”方鸿渐没好气的说道。

王佳芝顺着他的话头说道：“哦，那就是碰别的姑娘喽。”

“你！”方鸿渐指着王佳芝想说句狠话但又说不出口，最后只得无奈的岔开话题道：“好了、说正事，那个马洪奎被干掉了，这是从他身上缴获的赃款，等过一段你身体好了帮着将钱送给那些被他糟蹋过的姑娘当做补偿吧。”说着，方鸿渐将那十根金条递了过去。

“啊？！这么多钱！方爷，看来那个日本娘们是真的迷上你了啊，要不怎么舍得给你十根小黄鱼。”王佳芝惊叹道。

“嘿！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这钱是卖身赚来的呢？！”

“诶、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娜提亚忽然下来说道：“先生，有患者来了。”随后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好像就是以前来求过您的那个杨辉。”

“哦、他啊，那他有没有说得的是什么病？”方鸿渐边向上走边随口问道。

娜提亚略有些羞涩的答道：“看他那个样子好像得的就是咱们这里最常见的病。”

在鸿渐诊所里最常见的病自然就是梅毒喽，想到这里方鸿渐就不由得摇头暗自叹息，看来这男人有钱就变坏真是铁律啊，只有哥是唯一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