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金陵的货物大会马上就要召开,待结束后,希望殿下能到我临安府去游玩,我们临安那是天下的文明之都,并且,我们临安过些日子要举行一次天下辩论大会,天下的各个学派都会汇聚于此,您对儒教有深刻研究,定会成为我父王的坐上宾客。”
“天下学派的辩论大会?这倒是有趣!”
刘越天有些兴致了。
“好,待我的事情了结,我一定去叨扰孙大哥。”
“殿下,这是我的令牌,您到临安之需将这令牌拿出就会有人接你到我的府上,到时候我们再畅饮一番。”
孙登拿出一块赤金打造的令牌,上面写着“会稽郡守登”五个大字,这孙登现在是会稽郡的郡守,颇受父亲的重用。
“多谢孙大哥了。”
刘越天也不客气,将这令牌接了过来揣入怀中。
待刘越天又在周边玩了一天,然后就赶回金陵,沈家父子看到王爷回来,急匆匆的迎了上来。
“主公,我现在已经和盛隆商行联系了,按照您的办法要举办一个拍卖大会,这个主意立刻引起了他们的关注,我又拿出了一颗琉璃球,对方当场就被这颗巨大的琉璃球吓呆,看来纵然是盛隆商行也没见过这般宝物。”
沈富向刘越天汇报着这几天的情况。
“哦,万三,你只拿出一颗球?咱们可是有三颗呢?”
张行三现在和沈富已经非常熟了,他有些不解地询问。
“张大哥,这叫物以稀为贵,我对他们说只有一个,那这颗球的价值就会瞬间飙升,价格根本无法想象,如果是拿出三颗,虽然最后价格也可能会很高,但却不如拍卖一颗的价值,而待一颗拍卖成功后,那就会成为行业标准,我们再适时拿出另外两颗,还能卖出同样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