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纪大的老者气愤地说道。
“老头儿,你们现在户籍都是我家郡王的,这税收自然要上缴到王爷手里,我们也不多要你的,只是今年剩下三个月的税收,这你们也不给?”
小炉子不依不饶大声质问。
刘越天虽然没有实权,那也是郡王,这天水虽然不是长安,可也是大周天下,当初刘越天在长安之时虽说不是呼风唤雨,可一个月的花费也要近千两白银,一千两白银是个什么概念?一担白米,也就是一百斤,只能卖上一两银子,如果是其他粮食那都不到一两银子,而一亩地一年下来也就能打一担粮食。
正常来说,一户佃农拥有十亩地,一年辛辛苦苦干下来也就赚上七八两白银,其中一半还得上缴官家,剩下二三两就已经不错了,一千两足足抵得上二三百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而且这还只是刘越天一个月的花费。
刘越天从长安出来时那梁冀暗下手脚,他的很多财物都没有带来,这一路上三百人的花销已经用的差不多了,现在倒好,连三个月的税租都要不上来,莫非是想把一个郡王饿死在这吗?
小炉子说的有道理,按照大周法律,这些居民的行为就是忤逆,按理当斩,不过石勒并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各位,各位,原来是这件事呀!好办,非常好办!”
刘越天从人群后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来。
“郡王殿下有什么高见?”
此刻石勒开口问道。
“这剩下三个月的地租全部免除。”
刘越天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答。
“什么?主人,你疯了不成!”
小炉子吓得大叫起来。
“主人呀主人!你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