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啊，东方霸业，一代大能，居然死在山中，真是可悲。”杨万锋摇头，虽然是敌人，但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不见得死了，但不可能再现世间了，可怕的金字塔啊，看着神圣，但仿佛可以吞噬一切，这种东西，果然如组织所说，涉及到了圣的领域，先走吧，看来这次要一无所获了。”红衣老者赵奕然摇头。

“恩，也不见得一无所获，虽然我还是没有想起来那个纸飞机要这么折，但……见到了一位……疑似故人的存在。”黑衣老者犹豫，在想改不改说马老头的事情。

因为太像了，就算是容貌改变了大半，修为也几乎全失，但作为曾经对决过的对手，那股气息还是可以第一时间感应到，然而就在他踌躇的时候，金字塔外面突然出现一行浮空字。

“你想明白生命得意义么?你想…真正的活着吗？”浮空字出现地很突兀，让两位大能都吓了一跳，因为之前没有任何波动。

“这是什么？金字塔莫非真的存在某种意识？”杨万锋皱眉。

“不清楚。不过在不知道标准答案的情况下，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回答比较好。”两个都是活了很久的老油条，不会轻易做出无法掌握的事情，面对疑似“圣”的存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见他们久久没有回答，浮空字又换了一个，“你……渴望力量吗？”

“不，我渴望奶……”杨万锋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好在红衣老者赵奕然第一时间堵住了他的嘴巴，丢给他一个宠溺的眼神后放开了手，黑衣老者其实是妻管严，他的老婆修为比他还要高一个小境界，是血色菩提树的三大首席，因此他自然是乖得很。

“算了，这里不宜久留。”红衣老者觉得这里太诡异了，带着仰望就要走，但这个时候，浮空字又变了，“胆小鬼，辣鸡。”

这自然是石王的意志，它想帮主人林轩，不让林轩费工夫，但它在这里守有余而攻不足，所以想要把两人诓骗进来，但发现两人油盐不进，瞬间有小情绪了。

杨万锋：“……”

赵奕然：“……”

两脸懵逼。

“你是……”赵奕然犹豫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