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有些偏执,那件事情负有领导责任的不是他一人,痛恨倭寇的人也不会只有他一人,即使要出头,牵头的也不应该是他。”
顾依依不再分析:“那为什么对外要说他是病死的呢?”
庄墨象扯了下嘴角:“这是他在临终前郑重交待的,他说自己最恨倭国人,自己绝对不是死在倭寇手上,而是因为他生病了,身体不好,而这伤让他的身体更不好了。”
“总之,他交待在病房里的所有人,自己是病死的。等到大家都认可了这一说法,他才闭上了眼睛走了。”
顾依依侧脸看着庄墨象:“那他的儿子为人如何?像他的父亲吗?还是……”
话停在这里,并没有再下说,但庄墨象明白她的意思:“至于他的儿子,我还真不知道他的为人,以前并没有注意过这个人。”
说话间,车停下来。
顾依依下了车,扫了眼路牌,对随后下车的庄墨象说:“我忘了戴面具出来,好在现在天黑了。多亏厉家的儿子们即使结了婚也没有搬出去,不然就要多走两个地方。”
庄墨象安慰道:“我们不用进屋,没戴面具也不会碍事。”
二人不再说话,走进弄堂,在一栋三层楼下停下来。隐在暗处,探出精神力,就“看”向了二楼的厉家。
此时,厉家的老爷子和他大儿子、二儿子正在一起喝着小酒,桌上摆了四盘菜。而厉家老太太也坐在桌前,她倒是没有吃东西,正皱着眉看完了大儿子,再看二儿子。
“你们怎么不说话,光喝闷酒有屁用!”
“我今天去看老三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在里面过得很不好。你们倒是都想想办法啊,看能不能把他弄出来……”
厉家老太太等了半天,没人理她。爷仨还是闷着头喝酒,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