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淑好嫌恶地喊道:“别哭唧唧的,闹心死了!”
包小宝很怕惹对方生气,拼命地往回憋,虽然不哭了,人却一直不停地打着嗝。
西厢内,宋依依见罗晋桓,自从听到了包初心的名字,就皱起了眉头,脸上隐隐有些担忧:“师父,您认识那位包师长?”
“嗯!”罗晋桓简要地介绍了包初心这个人:“包初心典型的泥腿子出身,没什么文化,在战场上天不怕、地不怕,是个把脑袋掖在裤腰带里的主儿。”
“好在他命大,虽然多次负伤,但却没有命丢掉。”
“当然,他能升到师长,还因为在打仗方面,有自己的鬼点子,总能出其不意地搞出点花样,不说是常胜将军,却也有七八成的胜利概率!”
“没想到,这次倒是让家里人给坑了!”
宋依依听出来,自己师父对这个人还是认可的,口气中有一丝惋惜,反问道:“那他这个人本身如何?他的侄子是不是有样学样,才会这样子的?”
罗晋桓叹了口气:“当年,抗米援朝战争时,他的部队也曾调入我的麾下,因此我还算了解,下面一众领兵将领的性情。”
“包初心这个人没有架子,与下级和士兵打成一片,为人率直,说话虽然有些粗鲁,但是绝对是个以身作则之人!”
宋依依已从罗晋桓的话语中,猜到了他的想法:“师父,这件事情如果要处分当事人,包师长要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呢?”
罗晋桓扫了庄墨象一眼,轻声说了一句:“可轻可重。”
宋依依立刻明白过来,同样扫了庄墨象一眼,他和他的同伴,好像对部队内一定级别的人,都有一定的了解。
可是,她想起今早在洗漱室内发生的一幕,宋依依打定主意,不再轻易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