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感到事情的不妙,走进大院,来到门前我敲门,门开了,桑榆的母亲出现在门后,几日不见她竟然憔悴的没了模样,脸上挂着长长的泪水。
“阿姨,桑榆怎么啦?”我说。
桑榆的母亲忽然泣不成声,哽咽着说不出话,这时,桑榆的父亲走出来,走到水泥筑成的台子上,唉声叹气道:桑榆……桑榆生病了……
“周五上课她还好好的,到底怎么回事儿?”我焦急的问道。
桑榆的父亲蹲在地上,双头抱着头,显得异常痛苦: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周日她说是上街去买文具,骑自行车走了,傍晚回来以后一言不发,进屋就倒在了床上,我过去看她,她满头大汗,表情痛苦,说浑身就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她一样,过了一会儿好点儿了,可过两个小时又开始发作,有间隔性,去医院检查,医院说什么问题都没有。
我能进去看看她吗?我说。
桑榆的父亲站起来,带我们走进桑榆的房间,只见桑榆蜷缩成一团,浑身发抖,由于疼痛,她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桑榆?我低声叫她。可她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的话一样,吃力的睁开眼睛,眼睛里充满恐惧之色。
你怎么啦?我说。
桑榆又重新闭上眼睛,过了好大一会儿,症状有所缓解,她才费力的说出几个字:有几个人,用针扎了我……
我马上想到苗疆十二针,这时,我电话响了,又是那个神秘的男人声音:夏同学,怎么样?你心爱的小女生一定很痛苦吧?
你到底是谁?我差点没忍住大叫起来。
对方说:我是谁你知道,要救你的女朋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跟我们合作,打开地王墓。
我狠狠的对着电话说:我知道你是谁,你赶紧给老子把解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