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高原上的夜晚基本都会结霜的。
我抖开毛毯,盖在她身上。
丫的!贼老天,要冷就冷一点儿吧!越冷老子越清醒……可是……我终究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分泌内退黑激素,渐渐也就合上了眼睛。
世界上没有那个人会比我更窝囊吧?跟踪人也会睡着。
带着这个自嘲的想法,我进入了梦乡,我心想:今晚会不会梦到鸿怡?
清晨,我直接被冷醒。还好,没盖毛毯,要不然的话真不知道自己要睡到什么时候。
我扭头向老安看去,篝火已经熄灭,他也靠在一棵树上打瞌睡。
这个时候,森林中的光线不是很足,看什么都模糊不清。
我再次看向钱欣瑜,她躺在地上睡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给我惹事。
东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李忆奇等人便是收好帐篷起身了。
纵然这里是密林,可许多地方依旧可以看到一些坍塌的建筑物。
工程都不是很浩大,和以前在古夜郎遗迹看到的建筑物没法相比。
人们常说夜郎自大,认为夜郎国是一个封闭的国家。
可实际上这是一个错误的认知,在某一种程度上,后人基本上被司马迁误导了。
但是司马迁作为一个汉人,站在大汉的角度上讲这个事情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