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秦祥林给对面的郭复递了一根烟,然后长长的吐了口烟圈。
“公公也抽烟?”
郭复看着桌上那根用纸包着的烟,觉得十分稀奇,又觉十分眼熟,但一时记不起在哪见过这种烟。
“咱家以前不抽烟,后来见多了死人,咱家就抽了,抽得还很猛,”说话间,秦祥林咳了几声,他现在几乎一天三包。
“公公打过仗?”
郭复喝了口热茶,拿起那根烟,学着秦祥林的样子对着油灯点上,“叭叭”抽了两口,别说,这烟比京里流行的旱烟要好抽的多,入口不呛人。
中华?
郭复注意到烟屁股上面印了两个小字,还有一行他看不懂的佛郎机文。
“咱家当然打过仗,而且还亲手杀过人,不过,那些都是该死的人,”秦祥林轻敲桌子,有些皱纹的脸上满是对过去的回忆。
郭复被他的样子弄得很是糊涂,难道这秦公公把自己叫来就是想告诉自已他杀过人?
“你是不是很好奇咱家为何深夜把你叫来?”
秦祥林笑了笑,“你知道么?维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