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堂一愣,他在天津呆了十几年宫中的好多事确是不知道。萧玉朝他点点头,意思人确是不在了。
马堂想了想,又问:“王师傅死后,是谁管的净事房?”
“是陈师傅。”回答的是金良辅。
马堂对这个陈师傅有些印象,便道:“那就叫陈师傅过来。”
不想,金良辅却摇头道:“陈公公也死了,去年染上风疾,加上年纪大了...”
“也就是说知道魏良臣是否净身的两个人都死了?”
这一下非但马堂疑心大起,就是梁栋和萧玉也都觉此事大有蹊跷。
有关魏良臣的事情,几位秉笔之前是知道一些的,说是这个魏良臣是直接从舍人任上自愿近君养亲,又有郑家保荐,所以才得了皇爷信重,有了今日之权势地位。
但具体情况他们就不清楚了。
“小刘,你为何怀疑魏良臣没有净身?”梁栋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
“这...”
刘时敏却吱唔起来,似有什么隐情。
金良辅道:“梁公公问话,有什么便回什么。”
“是,是。”
刘时敏不敢再吱唔,抬头转而问了梁栋一件事。
“不知梁公公是否记得九年前东宫王才人暴死之事?”
梁栋想了想,点头道:“是有这么件事。”
继而更是困惑,“王才人之死和魏良臣有没有净身有何关系?”
刘时敏末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前些日子奴婢曾找过东宫一些老人,花了点银子从他们口中得知王才人死的那天有人闯进了东宫,并且还打伤了守门的一个老伙者。”
“这东宫是犯了什么煞,怎么接连叫人打进了过去?”萧玉“嘿”了一声,去年东宫闹出的梃击案可是热闹着,没想到之前还叫人闯过。
马堂哂道:“就算有人闯进东宫,也没什么稀奇,东宫那边本就没什么守卫。”
“你们莫要说话,叫小刘说,”
梁栋摆了摆手,“你说的叫咱家越发糊涂,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明白些。”
“奴婢是说....那个闯进东宫伤人的可能是奴婢带进宫的。”这件事刘时敏是有大错的。
“人是你带进来的?”
在三位秉笔大珰的目光注视下,刘时敏说出了一桩藏在他心底已经九年的陈年往事。
“那年武科会试,奴婢按制去监考,本无什么事,但考场之中却来了一个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