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公!”
拿着这名贴,丁大骨偷偷瞄了下,发现上面不少是宫中有地位的人,心下顿时大定,暗道魏公公如今有难不假,可他老人家人面大、场面广、总有愿意出来搭救的,自个何必着急,存了那遇事不妙就跳船的心思呢。
“要是见你,你就进去见一面,也不要说话。要是不见你,就在门房留个贴便是。”
李永贞办事也是利索,几句话一说便把丁大骨打发,继而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齐祥芳:“魏公公从南边带回来的人可靠?”
“都是皇军义士。”齐祥芳如此说道。
“皇军义士?”
李永贞细细品味这说法,微微点头,叫齐祥芳先回左安门的内官监办事处,若有事他自会派人去通知。
等齐祥芳走后,崔应元突的说道:“公公莫非是想?”
“你想多了,劫狱这种事咱家可不敢想,那可是要诛九族的。”李永贞否定了崔应元的大胆想法。
崔应元也是松了口气,饶他胆子也是够大,但劫厂狱却是万万不敢想的。说是厂狱,比不得北镇抚司的诏狱,可那也要看关的是什么人,又是谁下令关的。
“不过,咱们也得防着有人趁火打劫,多点人手备着,真遇上事也派得上用场魏公公于你我都有大恩,我们可不能总忘恩负义之人。”李永贞意味深长道。
崔应元沉吟片刻,道:“卑职手下的箭队也很可靠。”
李永贞微嗯一声,未再多说。
东厂议事大厅,马堂盯着墙上挂着的武穆画像看了很长一段时间,尔后随口对杜文诏道:“去审吧,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得给咱审出个子丑寅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