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是说了嘛,不放。”
别说是探花郎,就是状元郎,魏公公都不会给面子。
但他老人家也仅能如此了,可不敢把钱谦益和刘宗周也弄去学习班,这两人可比高攀龙那个有名无实的“景逸先生”影响力大多了。
说白了,就是王振复生,刘谨再世,也不敢把新科探花郎绑了,况魏公公这个新晋“权阉”。
原因无它,人探花郎是皇爷钦点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皇爷能点人为探花郎,说明是看重的,因而,魏公公必须老实点。
探花郎可不是区区常州教谕,说抓走就抓走的。
“却不知,公公把书院师生抓走为的是什么?”钱谦益一边示意刘宗周莫冲动,一边使自己也心平气和。
“错了。”
魏公公摆了摆手。
“哪里错了?”
钱谦益一愣。
“咱家从来没有抓过人,咱家是请人的,嗯,花了钱的。”魏公公如此强调,事实就是事实,不容颠倒。
刘宗周气的直想把魏公公祖上十八代骂上一遍。
汪文秀脸颊抽抽,依旧沉默是金。
钱谦益暗骂这小太监胡说八道,可却不能和刘宗周一样冲动,苦笑一声:“那不知魏公公把人请去,为的是什么?”
“这个嘛…”
钱盟主很有礼貌,魏公公决定给他解释下,便笑了笑,道:“好叫探花郎知道,咱家这么做,只是想给东林的诸君子们讲个道理。”
“噢?公公要给我东林讲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