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
只是,良臣想要将这段关系稳固,永远保持下去。巴巴却不想,或者说,她不敢。
她还是有羞耻心的。
“天色不早了,你就在这里睡吧。”
客印月点上一根蜡烛,也不问良臣有没有吃晚饭,端着蜡烛就进了里间。
良臣脸皮再厚,此刻也不好意思跟着进去。他拿了席子铺在地上,和衣睡在那。
里间的蜡烛很快被吹灭,然后寂静无声。
外面,桌上的蜡烛在微风的吹拂下忽明忽暗。
也不知过了多久,良臣起身吹灭了蜡烛。
他没有再躺下去,而是坐在席子上,怔怔的看着里间。
他在等客印月的呼唤。
然而他始终没有等到爱的呼唤。
不知何时,良臣也倒在了席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外面传来熙攘的人声,巷子里有小贩在沿巷叫卖。住在附近的小户人家则开始清洗,不时能听到倒恭桶的声音。
天亮了?
良臣迷迷糊糊坐起,擦了擦眼睛,他这几天太缺觉,很想再睡一会。
院子里,客印月正在洗衣服。
一个大盆放在门坎外面,盆里有一块木制的搓衣板,客印月坐在一只小木凳上。
良臣看客印月的时候,她正在用力搓洗一件比甲,两臂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洁白的肌肤。
女人最美的瞬间,是她最专心的时候。
良臣看得入迷,视线里,随着搓洗的力道,客印月胸前也在大幅度的晃动着。
将手头这件衣服搓洗干净后,客印月感到乏累,她抬起右手,将秀发拨到一边。
眼角的余光,发现坐在席子上痴痴的少年。
没来由的,她有些渴望,却又迅速被她强行抑制。
我是有丈夫的,那样,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