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闹别扭,还真把哀家那里当个福地了,哪有成天住婆婆寝殿的。你俩必须得把这问题给解决了!”高太后强硬地拍着桌面,恶声恶气地道。
看这两人既像是和好,又不捅破窗户纸的微妙状态,高太后都为他们愁了两个多月了,再加上秦翩翩小产养身子那一个月,哪有三个多月不睡皇上的得宠女人?
无论秦翩翩如今位份是什么,都得睡。
秦翩翩和皇上相对而坐,男人今日还是一身黑色龙袍,坐在对面英气逼人。
面对高太后这番话,二人再次沉默了片刻,秦翩翩笑着哄她:“太后,皇上和奴妾很好啊,您要是嫌弃奴妾了,奴妾这就搬出来。其实奴妾还没住够,就是舍不得与您分开,好像与自己的母亲同住一般。”
她轻声地撒娇,甚至抬起手想去抱着高太后的手臂摇晃。
不过却被高太后给躲过去了,一把挥开她,脸上是一副铁面无私的状态。
“你休想哄我,你俩不闹别扭,皇上前一段时间怎么病倒了,都整整两日没上朝。他病了的时候,你怎么天天焦虑得不行,睡不着又不敢来看他。那两天你俩没散步,你跟得了癔症似的,叫你也不搭理,成天走神。”
高太后直接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白眼,嘴上也不停地数落开了。
秦翩翩的脸上闪过几分尴尬,高太后怎么尽把他们的黑历史拿出来说啊。
“行了,这些废话不多说,喝酒。喝多了就能敞开肚皮说。”她说完之后就拍了拍手,立刻有个宫女捧着木盘子上来。
上面摆放着酒壶和两只酒盏,高太后亲自给他们斟酒,清幽的酒香一下子四溢开来,直往人的鼻尖里钻。
“母后,朕不能纵酒,怎可就为这事儿——”萧尧终于开口了,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
但是高太后却不听他的借口,直接塞了一个斟满酒的酒盏给他,沉声道:“这点酒算什么,况且还是梨花酿,并不算什么烈酒,就是让你们微醺,不会耽误你事儿的。都喝了都喝了,哀家是那种祸国殃民的人吗?”
在高太后的谨防盯守下,两个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都将杯的酒一饮而尽了。
“来,再喝一杯,今儿一人两杯,多一杯哀家都不会劝。”她再次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