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将军处置!”
陈生拱手说道。
“战局还没结束,暂时来说,还是你统领,但是我给你先说好了,明侯府的规矩你或许不太知道,你既属景武司,就没有领兵权力,这兵权,你还是要叫出来的!”
“某知道!”陈生若非了解过明侯府,又岂敢归降,而且为了明侯府如此卖命。
“此战你有功,但是关键的时候你放他们过去,此乃过也,这事情以我本心来说,我并不怪你,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恐怕接下来你的吃点苦了!”
黄忠上来,拍拍陈生的肩膀,道:“景武司若是容不下你,来找我!”
言毕,黄忠带着主力,前往樊城而去。
陈生看着黄忠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有这一句话,哪怕因为此时,他在景武司之中站不住脚跟,他最少还得一人看好,黄忠可是明侯麾下第一猛将。
“司马,我们现在怎么办?”
江夏营的几个军侯上来问。
“整顿一下你们的将士!”
陈生对着麾下几个心腹说道:“接下来必是围攻樊城,用得到我们的时候,他们自然会下令,你们随我投了明侯,拼的是一场富贵,只是今日我们把张虎文聘给放了,恐怕有些波折了!”
“波折就波折,只要有希望就好!”
“好过在襄阳的时候被人唾弃吧!”
“张虎校尉也是我们兄弟啊,总不能和那些老兄弟拼命吧!”
几个军侯从贼多年,生死走过无数次,对陈生本身中兴耿耿,有些事情倒是看得开。
………………
……
夜色迅速的降临樊城。
樊城之外,营寨连片,火光冲天。
牧军主力已经全部抵达城外,暴熊军,景平第二军,各自建营,从江河到各城门的要道,把这城池里里外外都包围起来了,只要等待天亮一至,恐怕就要立刻攻城了。
中军主营。
大帐之中,灯火通明。
黄忠戏志才上居首位,景平第二军将领列坐左侧,暴熊军将领列坐右侧。
“周仓,你可知错?”
黄忠首责周仓。
“末将领罪!”周仓也没有什么侥幸之心,他知道这一战是他打的太急了,他急于想要证明暴熊军的战斗力,可暴熊军战斗力发挥出来了,但是战略上出了岔子,导致不能一战功成,最后还是要围城,这就是错。
“擅自出击,不尊军令,论罪当斩,念如今乃战时,暂且放你一马,大战之时,斩将不吉,容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难逃,先军仗二十,打不死你算你幸运,明日早晨,你亲率暴熊出击,猛攻樊城,若能先锋破城,容你无罪!”
黄忠不想太过于计较,毕竟战时的变化,说也说不好,若是压抑这些主将事事皆从指挥部的军令,那么也等于困囚他们的能力,与日后发展不利,但是规矩是规矩,总要说清楚道明白。
“领命!”
周仓脱下战甲,拱手领罪。
军仗二十,除非黄忠亲自出手,不然谁也打不死他这个武将。
“周中郎将,得罪了!”
左右军法宪兵已出列,把周仓带出去行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