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不走大门!”牧景拍心口的说道。
两个少年有些猥琐的前进。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能翻墙出去的!”牧景指着左侧的地方:“哪里的墙很低,我们可以……”
砰!
牧景顾着说话,没想到撞上了一个软软的墙壁。
“你这个人怎么走路的?撞到我们家小姐了!”一个小萝莉的声音大叫的想起来。
“荷儿,不得放肆!”
这是一个很温和的少女声音。
牧景抬头,站在面前的是两个少女,一主一仆,一个约莫十二三岁,一个约莫十四五岁,丫鬟打扮的颇为牙尖嘴利,手中拿着食盒,而小姐打扮的少年,青色襦裙,娇俏而立,脸上带着面纱,隐隐看见,宛如一朵风中而立的水莲花。
“对不起!”
牧景连忙道歉。
“不用客气,日后走路小心一点就行了!”青裙少女的声音很灵动,天生的柔和仿佛能缠绵一个男人的心,她平静的道:“荷儿,父亲应该饿了,我们走吧!”
“是,小姐!”
主仆两个少女轻轻而过,留下的只是一丝丝的香气。
“牧伴读,快走吧,待会让博士看到了,就麻烦了!”刘协第一次逃课,处在紧张时刻,四处观望。
“嗯!”
牧景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眼神,指着左边的矮墙壁。
这墙壁不高,以两人的能力绝对能翻过去。
“你们做什么?”
一个冷然的声音把两个正在翻墙的少年吓得半死。
“皇兄!”
刘协拍拍胸口:“你怎么来了?”
“这应该是我问你,你不好好在堂上上课,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刘协还是有些蹙这个兄长的。
“大皇子殿下,你就不想出去看看!”牧景上前,笑眯眯的诱惑说道,这些天他算是摸透了这个大皇子的性情,看上稳重怯懦,但是其实就是一个心向往自由的少年。
“我不想!”刘辩脸上有些向往,不过很是嘴硬,道。
“听说洛水很美!”
“我看过了!”
“听说雒阳街道上很热闹,人很多!”
“不稀罕!”
“听说……”
“……”
一个小屁孩自然扛不住牧景的三言两语,最终的结果是,他们三个人一起翻墙出去了,组成了一个逃学三人组,踏上了逃学的道路。
二月中旬。
开春之后的雒阳城,没有了寒冬的冷意,气温倒是暖和了不少,天空之上一轮红日普照天下,地面上,屋檐上,一对对的冰雪开始不断融化。
在这种日子之下,牧景的生活倒是很充实。
早上他承马车去太学,开始在汉朝上学的时光,晚上自然就是回造印监的官署,处理官署事务,感觉一些当官的郁闷,他既要伴读,也要当差,这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
太学的时光他倒是不太在意。
刘辩和刘协两个皇子和他熟络下来,也不是很难相处的人,毕竟他们都是孩子,哪怕是皇族的孩子,哪怕刘辩对他有些一件,但是他们始终是孩子,小心思也许多一点,坏心思却不多。
如今的人心还没有残害十几岁孩子的地步,以牧景三寸不烂之舌的忽悠能力,分分钟和他们打成了一团。
至于太学之中的学子,和他牧景不对付的也有不少,其中以祭酒关门弟子卫仲道为首的士族子弟更是把他当成生死敌人,三天两头来找麻烦。
但是就卫仲道那点功力,还不足以让他麻烦。
牧景如今的心思还在景平书斋。
这个年头,文化暴利不要太好赚了,人人以读书人为尊,读书人的钱自然就是最好赚的,景平书斋如今已经响切雒阳城,日入斗金说的绝对不过分。
随着造印监的资金投入,连续开设新的工坊,产量也在不断的上升之中,雒阳城已经多开了十间书斋,这时候雒阳的市场开始饱和了。
这年代,百姓们连温饱都在挣扎,还能有余钱去买书的人,其实并不多,雒阳城的市场,很容易造成饱和的。
所以景平书斋已经开始准备开拓关中市场。
这一点戏志才很上心。
戏志才和牧景不一样,牧景旨在赚钱,但是戏志才可是有大公之心的人,他希望世间如同他一般的寒门子弟都能用买得起廉价的印刷版书籍。
所以这事情他自然把他当成大事来办。
有他在,牧景反而轻松了很多。
如果说以前他只是从历史上知道一些戏志才的大名,那么现在他算是见识了戏志才的才能,戏志才不仅仅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而且兵法武略也倒背如流,最重要的他不是书呆子,他是一个能把知识活用的人,用在商场上也一样。
可惜,想要彻底的把他收归门下,还需要继续努力。
但是这样的大才,牧景绝不会让他从手中流走。
……
太学,天枢学堂。
一个博士在讲课那是讲的相当认真,而堂下,大部分都在的专注的听读,就一个少年昏昏欲睡。
“又是你!”
一本书砸过来,课堂之上爆出一声狮吼的叫声。
“哎呀!”
这个少年自然就是牧景,他有些吃痛的默默额头。
他真不是故意想要当课睡觉的,可这催眠之音,他还真抗不住,他实在不明白这个时代的人怎能在这种氛围之中专心读书人,他自问做不到。
“牧景,你给我出去!”
这个讲解《春秋》的博士是一个老夫子,比蔡邕还要老,是关中的一个大儒,在士林颇有名望,在太学也是德高望重,即使祭酒蔡邕都忌惮三分。
“博士,我错了!”
牧景是一个知错能认的好学生,当然认了改不改就很难说了:“子曰,有教无类,你别和我一般见识,日后我一定努力学子,天天向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