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轮廓，确实有几分印象中的曲无忧的样子。

“好了，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为什么不承认，你就是曲无忧。”李龙泽笑了笑，再次问道。

“现在的我，还是吗？”曲无忧沉默良久，最后苦笑着摇头。

“我知道蚩尤神教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更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五毒圣教的曲无忧了。”曲无忧摇着头道。

随即，有些感怀的叹气一声：“恍然回神，发现自己做了这么多绝不可能去做的事，真是令人悲伤而不知所措，如今的我，只能是蚩尤神教的圣女了。”

“我送你们离开这里吧，这也许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了。”随后，曲无忧终于不再否认，而是对着两人说道。

慕阳子听到曲无忧的这一番话已经呆住，失魂落魄的盯着曲无忧。

他是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当初那个无论怎么看，都十分稚嫩的小女孩儿的，也不想相信！

“为什么？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是曲无忧，为什么还要选择留在这里当什么狗屁圣女？”李龙泽有些恼怒的质问道。

“为什么？我违背了五毒圣教的教条，做了些天理不容的事情，炼制了些称为禁蛊的东西，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不能再做五毒教的教主，即使那是只有我一个人的圣教，我已经无路可退，无处可去了。”曲无忧有些崩溃的大声道。

“除了在这里，继续当我的圣女，已经再没有路可选了。”

“为什么要让我想起来啊！或许为了恢复正常人的样子，而因为蛊虫的副作用失去记忆，本来就是上天给我一个完全重新开始的机会，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出现，为什么要让我想起来啊！”曲无忧咬唇落泪道。

李龙泽心情有些复杂，更有些自责，因为他没有早点找到曲无忧，事情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为时不晚。

“不管有没有曾经的记忆，发生过的事，不能抹去，因为别人会记得。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你是曲无忧，就一直是！”

“难道要因为无处可去，就继续做这些并非自己所愿的事吗？你并不是无路可选，你还有其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