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海这里做为国内音乐的‘圣地’,比较流行颓废摇滚和民谣,各个酒吧都不定期的搞些演出来拉客人,而平时驻唱的歌手并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唱什么都行,只要有一点儿水平。
一大批人为了生活,生存和理想拥在这里寻找着或者发泄着。
这里也是一个江湖,大批的音乐人混迹在这里,自然就有高有低有得意有失落,也就分出了阶层。
新人年轻人四处拜码头寻找机会,朝不饱夕。不得志者醉生梦死不想面对现实。
混出头来的人垄断着资源大把的挣钱,每天维持着一副沧桑平和的外表压制新人骗妹子上床,还美其名曰这就是爱情,这就是生活。
中国人历来就是这样,不管哪里哪个行业,都是一小撮人把持着话语权,成天喊着这个已死那个可悲,号叫着什么什么需要挽救,什么没了希望,好像一切都是因为大家的陌视而不是他们的不做为。
而一旦有人碰触到了他们手里把持着的东西就换成另一副面孔,打击构陷各种手段齐出,什么已死什么可悲什么挽救什么希望都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每个行业都是这样,要么出现英雄,要么就等着他们死去另一撮人经过层层压榨扭曲折磨挣脱出来。爬上来。
没有资源的人是没有发言的平台和成长的土地的。
……
正是下班的时间,大街小巷放眼全是自行车,车铃声响成一片。几辆轿车夹在自行车潮中缓慢前行,像骄傲的公主,迎接着四面八方传过来的艳羡的眼神。
中山装插钢笔这会儿已经不再是社会主流,各式各样的西装,卫衣,牛仔服,茄克衫成为时尚。女人的裙子变化最多,颜色也最是斑澜,就是在拥挤的自行车潮里也是那么醒目。
这个年代烫头还是中老年女人的专利,年轻人讲究黑直长发,或者披散着,或者扎一个高高的马尾。
年轻男人烫头的反而很多,吹着各式的发型,打些啫喱或者喷上发胶,怀里总要揣着把小梳子。郭德纲这会儿一头浓密的秀发就烫了一个大分头。
“好多人呀。爸爸你把我抱住了啊,掉了就丢个屁的了。”拐上地安门外大街,陈小辉看着汹涌的人潮有点儿吃惊,伸手抱住陈辉的脖子。
陈辉扭头看了陈晓一眼:“这孩子说话都和谁学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