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下交易所后，楚云和雨燕便陷入了沉默。

两个人按照来时的路，往河边走去。

最后还是楚云打破了平静：“你觉得那个潜艇是怎样的术？”

从木叶出来的时候，楚云告知雨燕潜艇是他用术法造出来的，只是并说明借用了巨龟的尸体。

不过如今也是时候交代一些事了。

“潜艇……那是很厉害的术，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

雨燕抬起了头，看向了楚云，她的眼睛如往常那般澄澈，仿佛一尘不染的镜子，从里面能看到自己的样子。

“那其实原本是一只老死了的巨龟，我从河底找到的它，那时候它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有许多鱼争抢着，想把它吃进肚子。”

临近河边，楚云意念一动，潜艇便从河底浮了出来。

楚云将手按在潜艇上，抚摸着，接着一个巨大的头颅从河底伸了出来，随后在楚云的示意下甚至走到了岸上。

这是雨燕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潜艇的全貌，正如楚云所说的那般，这是一只巨大的乌龟。

巨大的头颅向楚云蹭去，很有分寸只是贴着并没有用力。

“我用特殊的术法把它转生成新的生物，它变成了眼前这般样子。”

巨大头颅中的魂火很安宁的才燃烧，那是一团紫色的火焰，看的出楚云为了他做过不少的努力。

“要不要过来摸摸，它很和善的。”雨燕在楚云的示意下走了过来，巨大的头颅往下一低，让雨燕能够很方便的摸到。

雨燕看着头颅中的魂火，眼睛不知何时已经转变成三勾玉写轮眼。

雨燕将手按在巨龟的脸骨上，半响震惊的说道：“它有自己的意识，它是活的？”

楚云有些意外雨燕会动用写轮眼，不过这样却也省下了许多口舌。

“如果拥有自己的意识便算是活着，那它此时便是活着。”楚云回道。

雨燕轻轻抚摸着巨龟，“它很开心。”

亡灵巨龟很开心？这点楚云倒是没感觉到，亡灵之眼虽能能沟通亡灵，但是像开县这样的情绪确实半点眉目都感受不到。

不过楚云也确实能看到巨龟在开心，因为巨龟正亲昵的蹭着雨燕的手，仿佛很享受……

“这便是你买尸体的原因？”雨燕眼中的写轮眼退去回复正常。

她那黝黑明亮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