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惊,阮邬衫煞有介事地说道:“不然凭赵正的身手如何能是合山派众人的对手,而且赵正刚刚明明要将玉蟾蜍摔碎,要是他自己抢夺的话他怎么会去摔碎,分明是被妖魔附身了。”
阮邬衫这一理论推演的很是合情合理,除此之外实在是想不出好的原因了,宋子庄也感觉颇有这个可能,但即便真的是被妖魔附身,就这样便宜了浮寿山不成。
他冷冷地说道:“阮先生,天下人都知道你浮寿山得了修真宝录,而修真宝录里诸般神妙应有尽有,你浮寿山的弟子会上一两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他抢夺宝物的法子焉知不是从修真宝录上学的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默然,都觉得宋子庄的话也确是有理。
正在这时,上首的房门咯吱一下打开了,寿儿跑了出来,奔到阮邬衫的身旁,抱住他的双腿,轻轻地喊了声爹爹。
阮邬衫爱抚地摸摸他的头,道:“我还以为你睡觉呢,没有去看你。”
寿儿摇摇头,道:“我才没有睡觉呢,我刚才一直在屋子里,听见外面赵叔叔和人讲话,我趴在窗户上看时,就赵叔叔一个人,我刚才一直在窗户里趴着,看见赵叔叔一个人说话,好像他身边有一个人在似的,我好害怕,藏在桌子下面,刚才听到爹爹说话,我才跑出来。”
众人听了尽皆骇然,阮邬衫道:“赵正确实是被妖魔附身了,小孩子的话你们总该相信吧。”
宋子庄默然,赵正真的是被妖魔附身了,现在他终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宋子庄心中不平,眼光扫了一眼不休,心道:“这个和尚先来抢夺宝物,我该当质问谁指使才是?”
正要开口,不想已被不休瞥见了宋子庄不怀好意的眼光,不休嘭地仰面摔倒在地,四肢乱战,口吐白沫,好像发羊癫疯一样。
张仁会意,大叫道:“师父,不好了,这个和尚怕是也被妖魔附身了。”
阮邬衫点点头,叫两个弟子抬不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