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冲子笑而不答,道:“去拿水来。”
屈大或将水袋递给了师父,若冲子喝了一口水,却不咽下,扑地一口喷在那“十”字上面,水将山石的颜色印深了些,那“十”字下面竟隐隐可辨还有一提。
武大和抢着道:“这不是一个十字,这竟是一个土字,这两个字并不是两个字,而是一个字,这个字也念做墟。”
果然,这玉虚洞竟然是玉墟洞。
墟字一目了然,便是一个不好的字,废墟、墟墓。
墟字乃有败亡不在世之意。
一字之异,相差竟然如此之大,一个乃天上之宫殿,一个乃地上之坟丘。
“呸,晦气。”武大和不自觉地呸了一口,一时发觉师父就在身边,自觉失态,忙低下头悄悄地退到后面。
其他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心中同时都感到有些不祥,因为这毕竟是不祥之兆,虽然前面有个玉字,也只不过是个好的坟墓罢了。
他们都是修道之士,都隐隐感到有些不快。
一时沉默,谁都不做声。
武大和真恨自己有些多嘴了。
端看了一阵,若冲子忽然道:“天不早了,该生火做饭了。”
低头进了山洞,众弟子无趣,也都跟着师父进山洞造起饭来。
这一夜众人都很少说话。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不知谁把那微微可辨的土字上用石头抹了几抹,露出了直上直下的痕迹。
若冲子看了,微微摇头干笑。
单大新一日比一日大好起来,这几日都能自己吃饭了,再不用人来喂。
单大新感觉这几天大好了许多,身子虽然还不能动,但明显的痛楚愈来愈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