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晴都能做到言而有信,他自然不能出尔反尔。
文煌淡淡的说:“最近,冯海焘接手了一项工程,可是前期运营资金不够。”
顾曼晴工整的柳叶眉轻轻一拧,声音压得很低,再次追问,“什么工程?”
“大型物流运输。”文煌又如实相告。
不过,这一回,冯海焘的合作对象乃墨阅辰,他不会对顾曼晴说。
一时间,顾曼晴的眉头拧得更紧,更加不解了,“具体多大型?得耗上三千多万的成本……”
她总觉得,对于冯海焘,这件事情非常蹊跷,非常不保险。她盯着文煌,目光越来越凌厉、越来越冷锐,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说。
顾曼晴的表情,透露出她心上急切的求知欲,文煌看见了,脸上笑容愈发明朗和灿烂。
文煌说:“从遥远的非洲,运输一批重达百吨的货物,过来a市。”
顾曼晴一听,又是一副极为怔惊的神色,说:“从遥远的非洲运输过来……那那批货物中包括一些什么?”
文煌又无奈的说,“这就不太清楚了,应该是咖啡、可可、椰子之类吧……”
顾曼晴这个人,确实精明无比。她又在脑海中想了一通,而后又问文煌,“这项工程,冯海焘跟谁合作?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就算准备了这三千多万,那也远远不够……”
文煌深知顾曼晴的睿智,又冷冷一笑,向她讲述,“听说还有一个人,但是那人是谁,目前我并未查出。我还知道的一点是,他跟冯海焘分工了,从非洲到东南亚的马liu甲海峡,由他负责。从马liu甲海峡到中国的a市,便全靠冯海焘了。”
“哦……如此……”顾曼晴又自言自语的应着、叹着,浑浊的眼眸黯淡无光。
见她在思忖,绞尽脑汁的样子,文煌又长吁一口气,对她补充说:“晴晴,我所知道的就这些,已经毫无保留,全部告诉你。若你还想了解得更为详细,那就只能去问冯海焘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