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蓁蓁跟电话那头的警察讲话,情绪颇为焦急和激动。她概括被抢的时间、地点、经过也十分具体,至此,段清缘不得不相信她了。?
“原来如此。”段清缘嘴边轻声唏叹,心中已经承认是自己错怪了冯蓁蓁。
打完电话后冯蓁蓁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她深沉叹一口气,将段清缘的手机放在床头矮桌上。
房内暖气很大,刚平静下来,她又感觉身体一阵发热,索性脱了外套。浴室里头仍旧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她偏头一望,又看见了段清缘朦胧的luo体。
倏然,她双颊泛红,粉面桃花般妖冶,也不知道是被羞红的,还是被暖气烘红的。
“呃。他干嘛洗澡?难道今晚,他打算住这儿?”冯蓁蓁不解段清缘的行为,一边问着自己、一边往浴室走。
恰巧,段清缘冲凉完毕,取下一条浴巾,围系在腰上。此时,他的怒火早已消弭,看见冯蓁蓁站在门口,脚步也停在门口。
冯蓁蓁披散着头发,背着双手站着,样子看上去是那么的恬静、那么的文弱。
他一停步,冯蓁蓁又仰望他,盯着他一动不动。乌溜溜的眼珠子,灵动、清澈、明亮。
“今晚我们就住这儿。待会把我衣服洗了,晾干,明天上班我还要穿。”段清缘对她说,而后绕过她,回卧室睡觉。
冯蓁蓁又懵了好一会,待段清缘已经走远,她才点头,“好。”
段清缘要她洗衣服,她很乐意很乐意。她觉得,这是段清缘开始把她当妻子的象征。因为自古以来,给男人洗衣服的女人,要么是母亲、要么是妻子。
冯蓁蓁冲完凉,也裹上一条浴巾,然后把她的衣服和段清缘的衣服一齐扔进洗衣机,包括内yi内ku,全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