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妖魔鬼怪的事情,清风观可以根据是是非非来处理,其他的就无能为力了,不参与皇权争斗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
刚走出宫门没有多远,就来了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领头的是一位内监,神情很不以为然,口气一点都没有尊重的意思,仿佛清风观就是皇家的奴才,可以任意驱使的普通道观。
“你们是清风观的人吧,跟杂家走吧,太子殿下要见你们。”
灵矶子压根都没有理会,直接越过他们继续前行,哼,你算什么东西,没有坐下那个位置,想要清风观臣服于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太子怎么了,太子还不是天下之主呢,清风观只认天下之主。
“大胆,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杂家绑了去,小小的清风观竟然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瞎了你们的狗眼,哎呀。”
灵矶子随手打出一道符箓,高高在上的内监像一滩泥一样摔下来,那些跟着来的卫队,惊恐的望着道士们,丝毫不敢上前搀扶,灵矶子用那种看死物的眼神扫了一圈,淡淡的道:
“什么东西,清风观只认皇帝陛下,太子殿下还没有成为皇帝呢,竟然张扬到如此程度,让他登基为天下之主,受苦的还是百姓,也不睁大眼睛看一看,除了京城,哪个地方还是你们的地盘。”
说完转身带着道士们离去,反应过来的卫队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他们并没有什么本事,都是一些纨绔弟子组成的乌合之众,平日里欺男霸女,
遇到事情一点儿都没有担当,第一个调转马头转身离去,接着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跟随,不大一会儿,除了趴在地上的一滩泥内监,再也早不到任何影子。
太子在宫中等啊等,始终不见清风观的人,气的摔了满屋子的瓷器,两眼通红的等着门外,清风观,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敢跟本太子作对,哼,有你好看的,只不过就是我们家喂养的一条狗罢了,摆什么臭架子。
等到本太子继承皇位,绝对出兵铲平清风观,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十倍偿还,一边伺候的内监大气都不敢喘,就怕被太子殿下当做泄愤的东西,随意摆布,手段残忍着呢,唉,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太子呢,我们的命苦啊。
“王家公子,我们今天就出城回清风观吧,京城不宜久留,钦天监说过,那位太子殿下的心胸可不是一般的小,虽然老道并不怕,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修道之人没有必要跟他一争高低。”
“嗯,道长说得对。”
传音让王亚楠退掉房间,召唤那几位出门游荡的家伙,昨天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就打了好几伙人,什么看不惯欺负人,什么当街调戏美男子的大小姐,我嘞个去,京城够乱的,他出门的时候,几个人又组队出发,发扬正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