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志松不由蹙眉偏头。
萧祎眼见如此,忙身子朝骆志松一探,道:“先生可是觉得哪里不妥?”
略略思忖,骆志松道:“永宁侯府的三小姐被府上姨娘毒杀一事,殿下可是得知?”
听骆志松忽提此事,萧祎登时面上笑容一僵,只是城府深沉如他,这僵滞也仅仅是一闪而过,转瞬就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听说了,今儿一早下了早朝,他还去和父皇告假,他府里又大张旗鼓的办丧事,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丧失办的如同死了长辈一样,只怕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听萧祎竟然把话说的如此刻薄,骆志松眼底清冷的寒光一瞬迸射,那光芒里,犹如又毒针寒霜。
还是那样薄凉,冷酷无情。
掩下心头泣血的恨,骆志松面上扯出得体到无一丝瑕疵的情绪,道:“那殿下可知,坊间有何传言?”
听骆志松此言,萧祎不由心头一抽,眼底波光闪动,绷了情绪,道:“有何传言又与本王何干!”
摆出一副高高挂起的姿态。
骆志松无声冷笑,道:“不仅与殿下有关系,而且是直接关系。”
说着,骆志松语气微顿,朝萧祎看过去,凝着他面上一瞬间闪过的慌乱,满意收眸,继续道:“坊间传言,说是永宁侯府的姨娘遭受毒打,经不住那份煎熬,将背后黑幕招的干干净净,她说,是殿下指使了她给永宁侯府的三小姐下毒的。”
言落,骆志松朝萧祎看过去。
萧祎眼角登时一跳,太阳穴青筋暴突,“胡说!”握拳挥手,“好端端的,本王指使她杀人作甚!本王与永宁侯府一向素无往来,更何况,永宁侯府的背后,可是慧贵妃!本王疯了,要做这事!”
昨儿夜里,婉晴跟前的丫鬟分明来传话说,婉晴已经将一切搞定,永宁侯董渊出言休妻,婉晴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