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哦，这样啊，那你也不对！你这是怎么照看老首长的！”那刘医生知道自己吼错了人，不过哈了一声便再次向包小柒开炮道。\r

“额……”好吧。包小柒乖乖地点头认错。\r

“医生……不要，不要怪我……孙女……”牧常鸣见不得别人训斥包小柒，赶紧开口阻止道。\r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老首长，您赶紧休息，幸好发现得及时，要不然……”当真要好一顿折腾啊！医生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安抚了一番牧常鸣，再警告了眼包小柒后方才离开。\r

包小柒无语地摸了摸鼻头，心道，这牧雪杉惹的祸咋让她来背锅呢！这牧雪杉也真是，气过一次还不够，还想要再气老人一次？\r

医生走后没多久，护士便也跟着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包小柒和牧常鸣，而大白这家伙自始至终都未曾出现，包小柒也不知道这家伙跑哪儿去了。\r

“爷爷。”包小柒轻轻叫了一声，扯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r

“哎，小……七啊，没，没事儿，爷爷……没事儿……你别担心……”虽然呼吸还有轻微急促，但牧常鸣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r

“嗯，我不担心，放心吧，爷爷的身子是最棒的！”包小柒冲着牧常鸣甜甜一笑道。\r

“哎！”这声叹息里有欣慰，有苦闷，有伤心，更有难过。\r

包小柒看着老人眼底划过的负责情绪，心情亦是沉重起来。\r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包小柒在抿了抿唇后，终于忍不住问道：“爷爷，为什么您总是同雪杉阿姨置气？是不是……还是因为玉葫芦？”\r

牧常鸣原本低落的心情因为包小柒这句话反倒心头一宽，嘴角划过一丝笑意，道：“别瞎想，不是的……记住，这玉葫芦是你的……在爷爷将它交给你那刻便已经是你的……好好保存它！”\r

“……嗯。”包小柒默默地点了点头。\r

之后，包小柒问牧常鸣想吃点什么，牧常鸣说想吃两口苹果，包小柒便从床头柜里翻出来一颗大红富士，拿着小刀认真削了起来。\r

病床上的牧常鸣，看着低头认真削苹果的包小柒，眼角不经意滑落一片泪滴。\r

像，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若是让他说，此刻眼前的小女孩就是曾经年轻的老伴，牧常鸣会毫不犹豫地点头。\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