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西装撕了一小块,脖子上有道道血红的指甲印迹。
用强了?
失败后被修理了?
eric嘴角邪魅的勾起,将两边的车窗升起来,隔绝了外面男人还在断断续续骂骂咧咧的声音。
此时的鲍福并没有在高等学校中受过四年教育的那种涵养,骂出的词汇不堪入耳。
到后来实在嫌烦,eric干脆将车栽的耳麦扣在两耳上,慵懒的靠在车椅上。
他不光爱美,还是音乐发烧友,整个车载音响系统都是顶级的,重低音的耳麦可是发烧友比备。
不知听了多少首歌,睁开眼后的eric,注意到那个地方已经没有鲍福的车了。
他条件反射又抬头看了眼8楼,出奇的是这会儿8楼的楼道灯居然是亮着的。
摘掉耳麦,望远镜放好锁起,他盯着漆黑的夜空很久,久到他低头瞅了眼价值6位数的腕表,发现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指针已经到了晚上23点。
抬起头,那个8楼的楼道灯居然还亮着。
他推开门下车,手里拿着一只烟,人靠着车身抽了起来。
忽明忽灭的火星,成了路灯下黑暗唯一的光源。
一只烟过后,eric将烟头准确无误的扔进垃圾桶,按了下迈巴赫的汽车遥控。
直到进了一楼的电梯里,eric还在犹豫,脚下的步子都迈的不坚定。
一会儿见到她,她会说什么?
会不会有可能连门都不给他开?
他知道她就住在801房间。门上贴的是一只胖乎乎的小熊。
电梯只上到8楼就“叮”的一下开了,看着两扇分开的电梯门,他有一刻的犹豫,没有立刻出去。
电梯门很快又自动合上了。
他在密闭没有动的电梯里又低头待了不到一分钟,才重新按了开门键。
走出去,拐了弯,到801门口时,他看的就是蹲在地上,拿着块抹布在擦地上血迹的岑露。
她的左侧脸颊高高的肿起,眼睛哭的红红的像兔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