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为首的女佣掰开了女孩的嘴时,那双蝶翼般的眼睫缓缓打开。
入目的陌生环境和陌生的人,让她一下子心生警惕。
“你们是谁?”
女孩发出声音时,被自己吓了一跳。
因为她此时的声音,已经变的不是自己的了,虽然声音相比以前更加甜美动听,可是这种陌生的强调让她自己都没来由的很讨厌
眼看着一个壶形的尖嘴东西再次对着自己的嘴边过来,纳兰曦条件反射认为自己的声音就是这壶里的东西在作祟。
她伸出右手,想要一把挥开这恼人的东西,却发现自己的手一点力气的都没有。两只手臂都是软绵绵的。
壶嘴只挥开了一点点,里面的药液,洒下来两滴。
女孩眼里全是错愕、惊恐,她又试图动了动腿,为什么腿也动不了?
腰呢?试图动了动,腰同理。
全都尝试一遍,她发现全身没有一块属于自己能支-配行动的地方。
从小到大读过的书太多了,她又精通医理,此时的她有个非常不好的预感。“给我拿镜子来!”
但是显然,这些训练有素的女佣只听主人的号令,女孩那声尖利的怒喊之后,没有人动一下,倒是也没有继续强行向她嘴里灌东西了。
她抬起手,摩挲着自己脸庞的骨骼走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骨骼走向没动,容貌上应该不会有太大变化。
可是到底没亲眼看到,她心里还是打鼓。
“谁是你们的主人?要他来见我!偷偷摸摸躲在背后算怎么回事?既然敢做,就要他马上来见我!”
她现在唯一上下能听使唤的,大概也就是嘴了。
使尽全身的力气,女孩一把抓来手边的摆设用的瑞士军刀,抵在喉间。
一个为首的女佣,盘着和别人不一样的发髻,对纳兰曦这种威胁自杀似乎并不买账。
“主人说了,即使你死了,也是他的鬼。这辈子,只能嫁给他一个人。”
“你少用激将法。”纳兰曦根本不信,玩心里战,她还没输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