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他在席家别墅将折手腕的她抱进车里的时候?
还是他在球场上温柔鼓励她挥出第一棒的时候?
还是他在月光下带给她礼物的时候?
说不清楚了,也许,他一直在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她明白她一次次对于席泽的拒绝是因为什么了。
因为她的星哥哥一直在她的心里,占据着,牢牢的住着,扎了根,发了芽,那份缠缠绕绕的留恋始终都在,指使着她的心,关上了窗,围上了墙,构起了围栏,只为他一人守着。
为他而留的长发发尾就在她的手边,墨北星刚才双臂环住他的时候无意从她身后截到前面来的。
她一根一根的拨看自己的发尾,发丝黑亮饱满,没有分叉。
看着看着,她的脸更红了。
此时她的脑海里蹦出了那句话: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馨香就在鼻端,墨北星心里远不如面上那么平静。
他的曦儿不抗拒他抱她,不抗拒他靠近她,不抗拒他和她负距离的拥抱,这所有一切,是不是代表着她完全放下误会,可以全身心的接受他了?
如果他现在求婚,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他将女孩一直拨弄头发的手握在手心里,把玩她修建整齐的指甲,女孩没有丝毫的挣扎,乖巧的蜷在他掌心里,过了一会儿,还将头靠在了他怀里。
墨北星的背脊蓦的一僵,没了忙正事的心情,将资料摊到一边,和她说话转移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现在在飞机上,他不想对她怎么样。
“曦儿。”
“嗯?”女孩只是微抬了下头,头仍然靠在在他怀里没动,软糯馨香的温热气息就吹在他脖颈处。
“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他的计划是在雅典停留四天,这会儿的片刻温馨让他有种想无限延长休假的打算。
他不想放她走,回去一开始上班,晚上到早晨他会有15个小时看不见她,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不能熬得住,恨不得分秒都和她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