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放心,她又嘱咐了一遍。
“明白,阿姨。”
第二天。
纳兰曦进了副总监办公室,将墨林给她的那个箱背开满蔷薇花的行李箱从柜子隔层中抽了出来,就匆匆出了门。
沙发角落里的那个快递还孤零零的躺在那儿。
如果纳兰曦能看一眼的话,在底下备注的地方,缀了一个字,“席”。
寄件人的地方是空的,因为席泽怕纳兰曦看到快递外皮写的是他,会看都不看直接甩到垃圾桶里。
此时乌云密布的席氏办公室里。
寄出快件已经两天了,席泽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过。
他的电话,她后来一直没接过,发过去的信息,也是石沉大海。
这个爱恨分明的小姑娘从来都是这样。
只有墨北星一个人在她这里是特例。
分开三年,还一直将他的照片做墙纸。
席泽木然的盯着手机,仿佛要将这个现代化的通讯工具盯出一个洞来。
旁边一直汇报的杨木已经见怪不怪了,两个月来,他们boss一直是这样。
此时,飞往希腊的万里高空上。
纳兰曦才一上飞机就不住的闹腾困死了困死了,将所有东西全部甩给墨北星:行李箱,手包,手机,墨镜,身上的外套
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和三年前一样,当时她就是这么拿她的星哥哥当苦力的。
偏偏某人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
他以前的曦儿,终于回来了。
她现在会和他撒撒小娇,耍耍小性,主动拉拉小手,靠在他肩上睡个小觉,无意识依赖他的样子让他的心肝颤。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他就策划了这次希腊之行。
小丫头才找到座位,就将座椅放平倒头就睡。眼罩都没顾得上戴。
安顿好她的东西之后,墨北星看着女孩毫无防备的睡姿,弯起了唇角。
将她歪掉的身子正了正,给她戴上了眼罩,盖上了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