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比起刚才更加的窒息感,我张大嘴,想从嘴角缝那里获得些可怜的空气。可是这些都徒牢无功,嘴唇被他封得死死地,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我快要晕倒的瞬间他放开了我,新鲜的空气呼进鼻腔,我得救般坐在他腿上大口地喘气。
“还要来一次吗?”他抬起我的脸。
“不要。”我吓怕了。
他又笑了,唇边得意。“好了,睡吧。”
我乖乖地趴在他的身畔躺下,他伸出胳膊让我枕上,很快地他睡着,而我却无法再入睡,翻来覆去,待到天外朦朦亮的时候才两眼鳏鳏地睡去。
醒来时严驿赤着上身坐在床沿上,而我的头竟然枕在他的腿上,我腾地坐了起来。
他从床前的桌子上找出一根烟点燃抽上,吐出几口烟雾,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回我面上。“你睡觉很不安份。”
我的脸红了,我知道他指的什么,可能是一个人睡习惯了便有些随意,常常清晨醒来时人横着睡在床正中。丁小若和我睡过几次,但是后来死活不肯再和我同床,她说我睡觉喜欢挤人,将她挤到床沿边不说还抢被子。她说,她整晚就是在床的左右方向换来换去。
“看来我要买张特大号床回来才行。”他笑着。
我赶紧道:“不用了,我晚上不能留在这里。”
他眼神一凛,道:“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要听我的。”
我犹豫着,还是点点头,能见到父亲的愿望打倒了一切。从父亲被关进看守所我就一直没见过他,我曾去过西寺看守所几次但每次都被堵了出来,里面的人说父亲的案子还没判下来,所以在押人员一律不允许见家属。
顾倾心曾说过,严驿认识很多政府的官员,他一定会有办法让我见到父亲。
“那我能不能先回去拿些衣服。”是的,房东陶大娘也肯定在担心我,我得赶回去报个平安。
严驿一口拒绝。“不需要,你所有的衣物我会让人准备好,你就呆在这里哪里不许去。”
“可是……”
“在我面前永远不要有可是这两个字。”
“但是……”我改了口。
“但是也不允许。”他有些怒意,扔掉指间的烟头将我老鹰抓小鸡般提到了他的面前。
我无奈地点点头,宽大的睡袍由于他的拉扯从右肩上滑下来,我低头看了看大半边胸部暴露出来便赶紧将睡袍拉上肩头。他怔怔地望着我,忽然双手抓住我睡袍的两侧衣摆向外猛地一扯,衣衫被甩落,里面什么都没穿,便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开始了,准备好。”他邪邪地笑着,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