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眼里的笑容立即收敛,僵冷的声音道:“秦簌簌,你不要给我装傻,你是愿意慰劳我这帮兄弟还是只侍候我,你自己选择。”
我看着周围只是发抖,十几个彪形大汉我只是光看他们的脸就会做噩梦,于是抿着唇不做声。
他冷笑着,沙发前有个玻璃茶几摆着一杯酒,他对着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便见那手下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小纸袋,然后将纸袋里的白色粉末倒进了杯中。他端起摇晃几下,粉末便融进酒里恢复成透明的颜色。
“丽丽,你喝了。”
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媚笑着接过去一口饮尽,开始她神色自若地和他说着话,但过了一会手脚便不规矩起来。周围的人都睁大的眼睛,我能听见他们急促的呼吸,可只有他眼睛盯着我,锋利如刀的眼神似乎想要刺穿我千遍万遍。
看得出来那是恨,很深很深的恨意,可是我不明,不知到底与他结下何种的冤仇。
那女人开始解他的衣衫,他不耐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再次走到我身畔,抬起我的下巴道:“你看到没有,你是逃不出去的,如果你不做出选择就和丽丽一样。说,是和我还是和我的兄弟。”
我瞥过眼,沙发上丽丽正做出各种下流的自摸动作,想必是那杯酒里放了某种催情的药物。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他冷笑几声,又吩咐:“大力,你们把丽丽带下去玩个够。”
很快屋里的一干人等都走了干干净净,只剩下我和他。而他,我并不知道是谁。
“去,给我洗干净。”我被他粗暴地推进了浴室里,反手关门他又拦在门前冷冷地道:“不许关门,把衣服脱了洗。”
我不动,当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如何能宽衣解带,而且还要在他面前洗身体,秦簌簌做不出来。
“是不是要我帮你。”他过来扯我的衣襟。
“不用。”我吓得往里躲。
我背着他脱尽衣衫,把整个身体都笼在热水中,袅袅的烟雾从肌肤上腾起,在眼角边缭绕不去,于是眼湿透了。洗净我瞧见旁边挂着一条浴巾,顾不得擦拭掉水渍我便把那条浴巾围到了身上。慢慢地转过头,他饶有意味地盯着我,我更加地感到害怕。
“到房间里去。”他简短地命令。
我躲到了房中的角落,暂时离他远些,但很快地他贴近过来,在我耳边低声道:“秦簌簌,你不要给我装纯情了,你和你那个前夫睡了半年怎么也懂得侍候男人吧。”
脑中轰然炸开了,他对我的事竟是如此了解,那么他真的是寻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