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这里有这么多人我不怕他对我怎样。
“严先生,她不肯接。”说完,那个手下又把把手机递到我面前,道:“严先生说了,你要是不接电话可别后悔。”
这世上最后悔的事有什么比得上我和唐知的婚姻,如果他不是我的丈夫,他又如何能找到扳倒我父亲的证据。我和他的婚姻,只不过是将我的父亲送进牢里。
见我仍是不肯接手机,那手下低声骂了几句便走开了。我不再理睬,今晚买绿豆汤的人很多,11点不到大桶里的绿豆汤已经卖完。
我推着车往出租房赶去,今天时间早可以多睡几个小时。
门口兀立着几个冷森森的影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上了一台蓝色的面包车上。和上次绑走我的情形一样,也是这些人,也是这台车,去的也是同一个地方。
在那个宽敞的卧室里,我再次见到了严驿。
他赤着上半身坐在床|上抽烟,见我进来只是拿眼瞟了几下。我也懒得看他,盯着地面,不远的地方掉落着一只透明的物体,我使劲地瞅了一眼竟然是只安全套,里面粘乎乎的,是只用过的安全套。
我不由恶心起来。
想得出来在我进来之前,这间房里发生过什么。
“过来。”他终于抽完烟。
我不想走过去,胃里一阵阵地翻滚,身后开着窗,我向那里移了几步。
他起了身向窗边逼过来,恶狠狠道:“秦簌簌,我严驿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
我忽然想笑,我凭什么要听他的话,他以为他是谁。
“你敢嘲笑我。”暴怒中,我被他抛到了床|上,震得胸前闷闷地疼痛,像有口血要从喉咙里冲出来一般。
“脱衣服。”
我知道又逃不脱,淡淡地道:“请你准备好安全套。”
“你说什么。”他似乎又怒了。
“我不想得病,否则我没钱看病。”我说的是实话,这个严驿应该是个性滥交的人,很可能感染有艾滋梅毒的可能。
他果然生气了,大骂道:“秦簌簌,你凭什么嫌弃我,我肯要你是你的福气。如果不是我,你恐怕到老都是没人要的贱货。好好想想,你结婚半年你前夫为什么都没动过你。”
我咬了咬唇,他又说到了我的痛处,唐知不碰我是因为他不爱我,他几乎是讨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