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哥到底是怎么弄死那些人的,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查了,既不是毒,也不是遇刺,看起来也不像是自杀。”
裴玉衡问裴玉霖,裴玉霖始终不肯告诉她。
陆云峥笑着拉了拉她的手,
“我猜是吓死的!”
“怎么可能?”
“可能!”陆云峥神情严肃了几分,
“西域曾有一种幻术,久而久之致人心神涣散,到了某种特定的场景,脑海里会浮现被人残杀的情景,最后活生生给吓死了。”
裴玉衡想起这家人死在晚上,没准还真有可能。
她哥在西域待了几年,学了这种本事也难说。
“会不会被发现?”
“不会!”
“谁也找不到证据,而且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哥什么都没做,人家确实是自己吓死的。退一万步来说,陛下舍得你哥哥出事吗?”
裴玉衡失笑了。
陆云峥想起先前裴玉霖说的话,忽的认真跟裴玉衡道,
“衡儿,五日后的四国大比,你可不可以不去?”
“为什么?”
这么大热闹谁不想看?
陆云峥一本正经指了指床榻那边,
“你瞧,你给我缝的两双鞋都坏了,衣也破了洞,你给我制衣裳吧,马上要成婚了,我想穿你做的衣裳!”
陆云峥揉着她软乎乎的小手,身子渐渐往她身上靠。
裴玉衡连忙抵住他,
“得了,想要我给你做衣裳就说,撒什么娇!”
陆云峥唇角暗暗勾了勾。
接下来几日裴玉衡还真就忙着给陆云峥制作各式衣裳,
心想着成婚了给他穿几身全新的,旧的都不要了。
他没有娘关心,她就想加倍待他好。
日子就这么悄然而过。
哪知道一日清晨,裴玉霖收拾的妥妥当当要出门,发现裴玉衡没还动静,也顾不得男女之防,直接冲到了裴玉衡的院子,站在院子里就看到裴玉衡在窗台下的坐榻上描花样,
裴玉霖气的走进去,扫了一眼发现满屋都是陆云峥喜好的服色,登时眉头皱起,
“今日四国大比,你在这里瞎折腾什么,这是陆云峥叫你做的?”
他记得自己妹妹一不会下厨,二不会女红。
陆云峥那个混蛋,敢劳驾她?
裴玉衡失笑,“哥哥,我给他制几身衣裳,回头也给你制几身,哥哥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