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耐心地解开蝴蝶结，打开，是一套白色的衣服？

她狐疑地看他，他意味深长地笑。

拿出衣服展开，这才看清，竟是一套护士服。

华昭心暗笑，她说过的话，他倒是记得清楚。

她明知故问，“做什么？”

他拉过她，按着她臀部，身体贴在一起，“你说呢？说过的话不能反悔。”

“我说过什么了？”华昭开始狡赖。

殷天朗捧起她的脸，“要不要我现在就帮你想起来。”

她轻笑出声，飞啄他的嘴角，拿过护士服，“等我一下。”

一闪身进了卧室。

换了衣服，尺寸稍微有点小，胸前更是紧巴巴，扣子像是随时要崩开。

华昭怀疑，他是从哪弄来这样一件“礼物”，绝不可能是他自己买的。

门外的殷天朗等得口干舌燥，就在他心急如焚，几乎要破门而入的时候，秦仲打了第二遍电话。

殷天朗这次倒是接了，直截了当，语气不耐，“什么事？”

秦仲愣了两秒，他敢肯定曾经在陈总办公室听过这个声音，倒抽一口凉气，自己别不小心打断了什么。结结巴巴，“没……没什么事，您、您继续。”迅速挂了电话。

华昭出来了，靠在门边，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语气娇嗲，“殷先生，你哪里不舒服？愔愔给你打针针。”

他盯着她紧绷绷的胸部，呼吸几乎凝滞，哑着声音，“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