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懂了。”凌南玉乖乖地点点头。
教训完凌南玉,凌璋转头看向杨清宁,道:“还有你,原来看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也是个蠢的,你就这么任由他做蠢事?”
凌南玉见状连忙出声解释,“父皇,这事不怪小宁子……”
“你闭嘴!”凌璋打断凌南玉的话,继续说道:“朕在与他说话,你不许插话。”
“哦。”凌南玉看看杨清宁,又看看凌璋,温顺地应了声。
“皇上,奴才知道这幕后定有人指使,并非未做应对,而是故意任谣言发酵,趁机调查是谁在背后指使。”每每面对凌璋,杨清宁总会有些紧张,尤其是应对发怒中的凌璋,就好像面对一直老虎,随时有被吞下去的危险,手心里都出了汗,道:“只是奴才思虑不周,未曾考虑到各国使团听到消息后的反应,还请皇上降罪。”
凌璋的神情缓了下来,道:“那你可查到幕后之人是谁?”
“已有些眉目。”
“说来听听。”
“据追查消息来源,应该出自肃王府,只是奴才并未找到实证,无法认定就是肃王府所为。”
凌璋点点头,道:“以后做事要多思量思量,以大局为重。”
“是,奴才谨遵皇上教诲。”
凌璋再次看向凌南玉,见他松了口气,不禁眉头微蹙,道:“太子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置?”
“啊?”凌南玉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虽然没有证据,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十有八九是肃王府所为,儿臣以为就算不给与惩处,也该敲打一番。”
高勤给凌璋搬了个凳子,凌璋一掀衣摆坐了下来,接着问道:“那要如何敲打?”
凌南玉思量了思量,道:“肃王如此费心谋划,为的无外乎他那两个儿子,世子在蜀地,最近几年安分守己,抓不到什么把柄,不过他的二儿子是有名的纨绔子弟,想要找他的错处很简单,随便寻个由头,将他关进诏狱几日,肃王便能明白其中深意。”
“想要让人怕你,就要戳中他的痛处。肃王虽然宠爱他的小儿子,却也知道那是个败家子,将来要指望的还是远在蜀地的世子,所以你要从他那里下手。”
“父皇说的是。只是凌岑自从上次私自回京被抓后,便一直安分守己,儿臣拿不到他的错处,又该如何拿捏他呢?”
凌璋耐心地提醒道:“为何非要拿错?有时候适当的关心,也能达到目的。”
“适当的关心?”凌南玉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呢喃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