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公。”内侍应声,转身走了出去。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马力便来了,行礼道:“奴才见过公公。”
福禄招了招手,道:“附耳过来。”
“是,公公。”马力应声,走上前弓下了身子。
福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你把咱家方才的话,如实转达给秦公公,可明白?”
“公公放心,奴才定把此事办好。”
福禄淡淡地看着他,警告道:“咱家不管之前你与小宁子如何,从今往后你不许再为难他,否则不说咱家,娘娘也绝不饶你!”
马力谄媚地保证道:“是,奴才明白,绝不敢再犯!”
福禄点点头,道:“去吧。”
“奴才告退。”马力没有逗留,躬身退了出去。
福禄再次将目光放在翠绿的扳指上,嘴角勾起一抹笑,似是叹息地轻声说道:“小宁子……”
第二日清早,杨清宁从睡梦中醒来,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高床软枕,衣食无忧,怪不得人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宫,确实舒坦。当然,这也是少数人能过的日子,而这种日子能否长久,就要费尽心机去钻营。
见房门打开,杨清宁出现在门口,值守的内侍急忙行礼道:“公公,您起了。”
杨清宁点点头,吩咐道:“去打水。”
“是,公公稍候。”
内侍打了水过来,杨清宁洗漱完毕,又换上衣服,这才走向凌南玉的卧房。来到门口,他停住脚步,看向门口值守的内侍,问道:“小顺子呢,怎么不见他?”
内侍答道:“小顺子公公受伤了,现在正躺在床上养伤,让奴才跟您说一声。”
杨清宁闻言眉头一皱,关切地问道:“受伤了?伤哪儿了,可严重?”
“说是伤了腰,三五日的怕是下不了床。”
“在哪儿伤的,可请了太医诊治?”
“应该是去太医院瞧了瞧,说是需要卧床静养,这几日都不能在殿下面前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