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压根就不吃他这套,“只有一个沙发的房间吗?”
伏黑甚尔:“对,一个月房租十万日元,你记得跟我分摊。”
弥生:“你先还钱再说!”她举着深渊法师,幽紫色的眸子狠狠地瞪了伏黑甚尔一眼,“没有以身作则的兄长,可不是好兄长!”
提到“兄长”这两个字,伏黑甚尔明显愣了一下,过了一会,他嗤笑一声,“禅院家尊贵的嫡女,管我这个流浪狗叫哥吗,合适吗?”
要知道,伏黑甚尔早在几年前就被驱逐离开禅院家了。现在的他,就是普普通通还欠了一大笔钱的男人。
“别提禅院家那垃圾了,现在的我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弥生靠了过来,一脸乖巧,“我现在,只是弥生,从今以后,也只是弥生。”
伏黑甚尔:“……嗤。”他掐灭烟,抬起手就想rua弥生的脑袋。可是,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弥生叹了一口气,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摸吧!”
“事先说好,不许给我摸乱了!”
“嗤,过来投奔的小丫头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伏黑甚尔飞快揉搓了两下,就端着烟灰缸起身,“早点睡吧!”
还没等弥生说什么,他直接关上了门。
抵在墙壁上,伏黑甚尔咬着已经完完全全熄灭的烟,眼神有些复杂地看向窗外。
兄长吗……
这还真是意外至极的称呼啊。
不过,作为嫡女的弥生不回去,真的没有关系吗?
虽然他也很讨厌禅院家,但若是最开始,他拥有咒力的话……或许日子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狼狈了吧?
伏黑甚尔垂下头来,扯了扯唇角。
“真是的,事到如今,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他把烟灰缸放在窗台上,随意地扯了扯领带,朝着会馆之中走了过去。
就这样,一个晚上过去。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早上。
伏黑甚尔昏昏沉沉地倒在会馆的沙发上,只是身体却是时时刻刻地保持在“战斗”的状态之中。
他虽然已经睡过去了,但也可以随时随地的醒过来。
弥生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双腿随意地架在沙发背上,有力的双腿也时时刻刻紧绷着。
看到这一幕,弥生抿了抿唇瓣。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甚尔这个模样……显然是过得不太好啊。
是有新的仇家了吗?
还是发生了什么让她也不知道的事情呢?
弥生思考了几秒就懒得想,转而来到伏黑甚尔的面前,刚想做什么,就看到被压在手臂之下却能够轻易取出来的一万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