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六个钟头,”白娇娇坐过从燕城过来的火车,那时候她走的匆忙,只买了张坐票,一边忍受着车里呛人的烟草、臭脚味道,一边腰都快坐断了,“你还买一张上铺一张下铺的,我去上头睡。”
“嗯。”
这样是最好的,睡觉的时候白娇娇爬到上铺去,他在底下守着,不睡的时候两人一块坐下铺,又安全又方便。
沈广生这回丢了大人,席上几个小辈又打的不可开交,甚至见了血。
他刚从保健站回来,气不过,就找了过来。
“嘭嘭嘭!”
那门敲得震天响,沈衡刚刚把白娇娇亲的软软和和,就被打断。
“妈的,谁这么没有眼力劲。”
白娇娇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推了一把沈衡:“你赶紧出去看看。”
沈衡面色不善地披上棉袄,他还没出屋门,就听见沈广生的声音:“沈衡!你小子给我出来!”
沈衡道:“这人真是给脸不要,迟早有天我得揍他一顿。”
说完,又把棉袄脱了挂了起来。
“你不出去看看么?”白娇娇已经把沈衡弄乱的衣服扣好了。
沈衡把鞋一脱又上了炕:“肯定是因为今天办酒的事,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让他扫兴。别管他,继续办咱俩的正事。”
白娇娇瞥了他一眼:“什么正事,你净瞎说。”
“结婚不就是为了干这个的么,都这么久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沈衡笑着又把白娇娇压在了身底下,外面沈广生的门敲得砰砰响,他就当没听见。
“别,衡哥,人家还在门口呢!”
白娇娇推着沈衡,虽然在自个儿家里,但心总是提着。
沈衡像狼狗扑肉一般,在白娇娇颈窝间拱啊拱,含糊不清道:“他又进不来。”
“一会儿他要是绕到咱们房后敲窗户怎么办?”
白娇娇伸手捂住沈衡的嘴,不让他亲了。
沈衡努嘴亲了下白娇娇的手心,把她的手拿下来,笑的促狭:“那不是更刺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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