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底盘稳,怕自家媳妇轻飘飘地滑出去,就紧紧抓着白娇娇。

白娇娇在一边碎碎念:“你就这么吓我吧,我迟早有一点让你给吓死,逗我就这么好玩”

“嘘。”

沈衡突然打断白娇娇的话,白娇娇看他又一副严肃地样子,道:“你又要骗我。”

“娇娇,你别说话。”

沈衡这回是来了真的,他四处看:“娇娇,你往那个大石头那边靠,你自己想办法爬上去。”

沈衡松开了白娇娇的手,他轻轻放了手里的篓子,朝离他们不远的一个灌木里看去。

这种情况下白娇娇就算再被沈衡逗弄一回,她也得相信。

而且她看沈衡这回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白娇娇听了沈衡的话,往那个大石头边上靠,她自己知道自己帮不上忙,说不定还会因为害怕拖沈衡后腿,还是赶紧躲一边的好。

沈衡手里头拿着用来挖坑下套小锄头,屏息看着那个灌木。

沈衡给白娇娇指的那个石头很大很安全,但是上去也很难。

石头旁边长了颗板栗树,树身很细没法下脚,而且还非常得扎人。

白娇娇绕了半圈,才踩着另外一边的松树爬了上去。

“咔吧”踩掉一根松树枝。

这声音似乎按下了灌木从中东西的开关,灌木丛“唰”地响了一声,从里面蹿出一个看不清的灰扑扑的东西。

说是迟那时快,沈衡手里的锄头算是扔出去的,那东西“叽哇”尖叫一声,断了条尾巴,却还在跑。

沈衡往前一扑,给它捉住了。

“衡哥,这是什么?”

沈衡拎着那东西的脖子,白娇娇看了眼,灰扑扑的,脸长了两条花纹,挺丑的,不认识。

“獾,这玩意炼油好,伤了抹点獾油,特别是烫伤,一点疤都不留,好得快得很。”

沈衡没打算留着獾的性命,把它往石头上一摔,那獾的四肢动了两下就没了生气。

“吓着你没?”

沈衡把那獾拾起来,尾巴也不要了,就把死了的獾拎在手里头。

“没事。”

但白娇娇还是舒了口气:“我还以为是蛇呢。”

“蛇我们可发现不了,除非它出来了才看得见。”

那玩意无声无息的,就算听力再好,人也不可能先发现藏在暗处的蛇。

这小东西算是倒了霉,想躲在灌木里头,却被沈衡给发现了。

“咱们今天运气好,要是遇上别的东西,那可就坏了。”

沈衡一手拎着獾,一手拎着蘑菇,满载而归。